“佛说一切如梦如幻亦如电,”
当帝瑾羽自己念出佛家这一句名言的时候,心中都不知道怎样的感情,可能只是心头上的自问,大道千万所有的一切,又怎能一一都说得通,此刻帝瑾羽并非端坐在十二品莲花座上,
天帝国龙庭大殿之上,尽显空荡辽阔,完全沒有半点帝王奢华,有时候看起來或许这一切都显得太多简单,帝瑾羽孤身一人端坐在龙椅之上,他沒有君临天下的感觉,反而只是感觉到一种孤寂感,
看不见摸不着的孤寂感,在空间之内自我的蔓延着,最后全部侵入帝瑾羽的心头当中,
“这或许就是古來帝王的感受吧,”帝瑾羽自语起來,从來都说古來圣贤多寂寞,却又有谁说过古來帝王多孤寂,帝瑾羽显然是在享受这样的孤寂感,他在努力习惯这样的感觉,总有一天他要站在更高的位置上,他必须学会忍受寂寞的滋味,
看着手中的儒家经典,帝瑾羽不禁自问起來“乐经, 你到底有何等的与众不同,”
乐经不会告诉自己,一切的答案都是要帝瑾羽自己寻找,从空法佛尊的话当中,也可以看出其中多有不凡,总是让人难以理解,
就在帝瑾羽把玩乐经时候,龙庭之内传來沉稳的脚步声,四平八稳的模样,一脸严肃表情,一身正气的姿态,让帝瑾羽都不禁悄声说道“看來所有的儒家弟子,都是一个模子雕刻出來,”
來人乃是儒家弟子颜礼,说來也巧这一位就是当年在黑马天牢被影蝶舞帝瑾羽解救的其中一员,
现在很是巧合在帝瑾羽看來,都好像是刻意安排一样,羽扇纶巾风袅袅,就是眼前这位儒家弟子的状态,见帝瑾羽高坐龙椅之上,与之对视也是不卑不亢,
“小民,见过国君,”
“从此时此刻开始,你就是平民了,你是我天帝国的国师,”
“国师,”
显然一切都好像來得太快了,当然颜礼并沒有拒绝,每一个儒家学子心中都有一腔报复,想要把儒家思想发扬光大,颜礼自然不会例外,尤其是在新生的国家上,
“给你看看,”
帝瑾羽直接将乐经扔给颜礼,当对方接过儒家经典的时候,自然是心神一震,毕竟自己手中拿着是儒家经典中经典,
“这,这是不存在的第六经,”颜礼也许在这个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手中拿着是如此一部巨作,今天对于他來说一切都显得太过意外,现在他看着帝瑾羽的眼神,多少有些热切,
帝瑾羽自然明白其中意思,自然是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借你观赏,有什么发现及时上报,”
如此一下,帝瑾羽就拉近了同这位儒家弟子的关系,“既然身为我天帝国的国师,就应该参与朝政当中,对你治国,不知道国师有什么看法,”
面对帝瑾羽的提问,颜礼也正式回答道“不知道,国君想要一个怎样的国家,”
颜礼这个问題可以说已经问道的关键上,帝瑾羽并想要成为皇朝霸业,统御千秋万代,他有更加高深的目标,这乃是一个开始的跳板,又是一个不可或缺的跳板,
“信仰国度,”
帝瑾羽答案可以说与颜礼心中想象完全不同,而这个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直接回答帝瑾羽的问題,
“颜国师,今日就先如此,你退下吧,”
龙庭之上再一次只有帝瑾羽的身影,却不代表仅仅只是帝瑾羽一个人,一位让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故人,居然在这个时候登门造访,着实让自己很是意外,
赢枫的出现当然是一个意外,当初帝瑾羽的道路就是从秦陵开始,自己的一切都同秦国有抹不开的关系,
“贵客上门,未能迎接当真是罪过,”
“帝兄客气了,”赢枫还是当初的模样,只是时而多年再见时候,对方身上的雄主气度已经越发的峥嵘,“你我现在同为国君,不必多礼,”
赢枫随时如此说來,可帝瑾羽却不认为,赢枫就甘心只为国君而已,赳赳老秦历代都有雄心壮志,而今看秦氏赢族已经是蓄势待发的模样,赢枫环顾一下龙庭大致面貌,不由自主的点头起來,
“看來帝兄志不在此啊,”
“一切都在道之内,”
秦氏赢族当初在中古黑暗年代,也是横刀立马驰骋天下,却是不知道为何终究沒有成就一番大事业,这其中有太多的疑惑,再见赢枫就好似回到了那是秦宫大风暴时候,不见生死唯有一战,在回想仍然是热血沸腾,
“不知道今日赢兄,前來找在下所谓何事,”
“帝兄,果然是快言快语,”赢枫却是严肃说道“其实今日來找帝兄,乃是出自我族前辈的意思,”
赢族有三老,更有一位在界外隐修的老祖,见赢枫如此说來,帝瑾羽也是不解,这赢族老祖为何会寻上自己,就在自己疑惑时候,赢枫又继续说道“我族前辈现在很想见你一下,”
“敢问是那位前辈,”
“是我,”
一声女音自然是心神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