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中众人无声,全数当场哑然,这一幕带给自己的不仅仅只是心神上的震撼,
“帝瑾羽当真如此强悍,”
所有人的心头,都在同一时刻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題,看着眼前如此画面,每一个人更是感慨颇多,一个在落寞沼泽崛起的少年,总是不停的带给所有人的一次接连一次的意外,
田正雄是修为不弱的少年俊杰,只是现在注定要沦为悲剧的角色,他遇见了帝瑾羽,注定要以失败來为自己的一生画上句号,
“噗哧,”
田正雄喋血在九黎神殿中,一口渗人的鲜血,在为自己的人生画上一个终点,
“这怎么可能,”田正雄自问起來,回想起过去的种种,他也曾风光无限辉煌一时,顶着四九上门的光芒,少年才俊的名头行走八荒,同辈相争鲜有败绩,可这一次他败了,用生命与鲜血作为代价,
“噗哧,”
又是一口鲜血多口而出,田正雄的目光变得有些呆滞,看着近在眼前的帝瑾羽,那是一种如日中天的伟岸感,让自己在其面前变得无比的渺小,心生无力与无奈感,
田正雄亲口承认道“我败了,”
“挡我者,自然以雷霆手段镇压,”
帝瑾羽冷漠的声音回荡在整个九黎神殿内,这一句话不但充满着对自己的自信,甚至滋生出浑然天成的狂傲气度,
“好一句挡我者,自然以雷霆手段镇压,”尽管见田正雄走到了生命的最后一程,杀狱依旧面不改色,此刻再看着帝瑾羽,眼神中自然多了一种警惕感,“当真是不敢小觑,沼泽大魔的名头,难道将來注定要远播八荒,”
这种情形自然是杀狱如不能与允许,他必须在将所有的威胁存在彻底抹杀,
杀气,迸发开來,随时准备张开利爪,扑向帝瑾羽,
而帝瑾羽却丝毫不为所动,生死眼下,黑色玄光一动送了田正雄最后一段路,而他的脚步却沒有停止下來,靠近田正雄的尸首,毫无顾忌的搜刮起來,
“这小子不会是穷疯了吗,”蚩子弘怎么也沒有想到,这帝瑾羽居然如此百无禁忌,居然当众收刮起來,这同样也是在挑衅杀狱的底线,
“这,”
杀狱到底视如无睹,而许景悠却是一副敢怒不言的模样,若不是帝瑾羽太过强悍,恐怕手中的控灵珠早已经祭出,将其直接轰杀,完全不留半点灰烬,
帝瑾羽拿起古色铜镜,对着田正雄说道“将來我一定带着这一面铜镜,好好拜访一下上光门,”
今日并不是结束,将來注定与上光门又一场血战,帝瑾羽粉碎了田正雄的尸首,这一位四九上门的俊才,就这样无声的落幕,帝瑾羽的目光依旧犀利无比,“可敢一战,”
“竖子,”
许景悠根本就沒有想到,帝瑾羽居然向自己发难,杀狱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许景悠根本就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一时间也是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
“可敢一战,”
帝瑾羽再一次发问,已经让许景悠面色潮红,身后相随的灵源宗弟子,看着沒有反应的许景悠,一时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战否,”
“竖子,你欺人太甚,”
“好一句欺人太甚,那你可曾知道咎由自取这一句话,”
话不再多话,帝瑾羽持剑杀來,剑气如龙,奔腾四方翱翔十万里,剑锋所指之处,全然大毁灭大粉碎,完全不留半点存在,涛涛如潮的剑气,恐怖无比,让许景悠也是连连心惊肉跳,
“控灵珠,”
手捏道印控灵珠显现梦魇异象,化出一片幻象世界來,在这真假虚实中,帝瑾羽立身危险丛林中,
帝瑾羽宁心静神,只是感觉此刻的梦魇幻象,与当日在望风城中多有不同,其中多了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对于帝瑾羽來说太过熟悉,“当真其中掺杂天外恶魔族的气息,这许景悠与天外恶魔族有什么关系,又或者说灵源宗与天外恶魔族有什么关系,”
“竖子,受死吧,”
许景悠控灵珠力量暴起,自然有斩杀帝瑾羽的念想,
“一剑破万法,”
真龙生死眼照破虚妄,问天剑斩开迷惘,在许景悠面前强悍无敌的身姿,如同鬼神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梦魇秘术被完全破去,此间天地却是剑气动荡,
杀狱这时也有如眼前一亮,或许他也沒有想到,那手中血煞大剑,居然同样有恐怖的杀伤力,
“这怎么可能,”许景悠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后辈完全打压,根本沒有半点喘息的机会,这样一种感觉不但恐怖,甚至心头油然而生起一种苦涩,
帝瑾羽神威如狱,不动如山,重千钧,随时一击迸发,在许景悠眼前或许是一时错觉,帝瑾羽在其面前,好似成了神明的雕像,手中大剑掌控生杀予夺,
难道自己也要踏上如同田正雄一样的命运,
“这绝对不可能,”
只见许景悠一时疯魔而起,灵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