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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
叶秋山！！！
他并不知道，正在他拨打这些号码的时候，莫世勋已经走进了白菊园深处，有其中一黑衣魔镜男将一个屏幕正在不断闪烁的手机交给了莫世勋。
莫世勋低头看着。
那屏幕上亮起三个字。
‘莫邵程’
‘莫邵程’
‘莫邵程’
……
莫世勋冷笑一下，直接关机，随手扔给了身旁的人，说：“带她来见我。”
莫邵程一路从白园出来，一边开车去半山，一边拨打了萧肃程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莫邵程直接说：“我是莫邵程，秋山呢？”
“她失踪了。”
“滴滴滴滴……”“哧啦……”一声巨响，莫邵程一怔，差点撞上疾驰而来的卡车，快速的旋转方向盘，最终还是撞在了一旁的栅栏上。
他喘着粗气，看着还亮着的手机，上面还显示着萧肃程的名字。
她失踪了。
失踪了。
莫邵程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他趴在方向盘上，不住的喘息。
可还是觉得闷得厉害。
他抬手解开了领带，又扯开脖子上衬衣的扣子，这才有所缓解。
失踪。
竟然会失踪。
这之间会不会和莫世勋有关系？
还有就是，他怎么会知道叶秋山？
莫世勋这人有很奇怪的时候，他可以出入原始森林，吃地上爬的天上飞的东西，他也可以在满室蛀虫的泥浆里呆上一天一夜，他甚至还可以把满是污泥的食物填进嘴里。
可他却受不了，自己刚换的白色衬衣被任何人碰。
也受不了自己刚洗过的手就要去触碰其他人的东西。
他有洁癖，但总会在些奇怪的地方。
他会因为看不惯一些人，而直接结束他们的命。
因的就是他们看着他的眼神，他不喜欢。
他很少提及人的名字。
而在莫邵程的印象里，凡是被他提及过的那些人现在都已不在人世。
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会提到叶秋山。
而叶秋山恰好又失踪。
还有那白皙如雪的菊。
真的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很强烈。
他知道有些事情是要到结束了的时候了。
而有些真相也该需要人知道了。
而有些人，他也该真的去处理处理了。
他一路开车开得飞快，却并不是去半山，而是一路来到闹市，进了一座高档小区。
他停车，打开车门，下了车。
倚在车前，从兜里掏出烟盒，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然后抬头看向头顶那高耸的楼。
二十七层，温小雅的私人公寓。
还是他买的，送给她的。
这是他送给她的为数不多的礼物之一。
当时是想着这地方的确离她上班的地方近，而且逛街也很方便。
然后从此以后，她就一直住在这里。
后来他们分手了，莫邵程会问他，为什么不搬走。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许久才说，她以为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家？
听到这个字的时候，莫邵程觉得可笑。
他早就没有家了。
啊，不，应该是，他从来就没有过家。
家，这个字眼对他而言真的太陌生。
记忆倒转回到以前不经意的时间段，或者是自己故意去遗忘，故意去忽视的一段记忆。
他与温小雅的确有过一段幸福的岁月。
温小雅是个偏执狂。
对很多东西偏执。
甚至包括她。
有时候，莫邵程并不觉得温小雅是在爱她。
而是以为，她只是没有得到，反而更想要得到。
她总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如若得不到，甚至毁了它。
那次，莫邵程在国外出差出了车祸，双腿被撞，差点要截肢，做了将近半年的轮椅。
那半年他就住在温小雅现在这所公寓里。
记忆中，那好像应该算是温小雅最开心的一段日子。
她每天起得很早去做早点，变着花样，足足半年竟然没有一天重复的。
接着会带他去散步，然后顺道去超市买菜，回家继续做饭，也是不同的。
吃饭之后，他们有时会看一场电影，她将他扶着坐在沙发上，她也坐下。
两个人就这样窝在沙发里能看一下午的电影。
接着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