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正跟我怄气呢,等下无论听到什么,你莫要多管,可否?”
老妇急急的把银子抢了过去,咯咯一笑,“老身是过来人,懂,我耳聋眼花,你自去快活。”
驴三谢过,带着燕儿,随老妇进了屋。
他们被安排在西间,老妇点了一盏油灯,微光如豆。
屋子大概是久不住人,霉味甚浓,床铺倒是有,老妇抱来被褥铺好,又给他们拿了几个馒头,然后朝驴三坏坏的挤挤眼睛,笑呵呵的出去,反身把门关上。
燕儿喊着:“婆婆。”就要跟出。
驴三一把将她拉住,道:“农家小户,哪有多出的房间,我们两个在这里将就一晚罢了。”
燕儿觉出驴三没安好心,极力挣脱,“不行,男女授受不亲,你我怎能同居一室。”
驴三此时心里猫挠似的难受,没功夫甜言蜜语的哄,就想霸王硬上弓,他抱起燕儿,腾腾奔向床铺,按在上面,脸就变了颜色,非是怒,而是喜,看身下娇小的燕儿羞臊得面红耳赤,暧昧的灯火下更加娇俏,他大口喘气,浑身燥热,哗啦,扯开燕儿的衣服,露出粉嫩的肚兜,粉嫩的肚兜,让驴三仿佛看到燕儿的**,脑袋嗡嗡轰鸣,见燕儿拼命反抗,他一直不能得手,唯有哄着道:“你可怜可怜三爷,三旬多的大男人了,见了你这样的可人,怎能无动于衷,你让三爷快活快活,我不会亏待你的,奶娘老了,活不了几天,等我做了总管,保证对你明媒正娶。”
燕儿心里的恨,早已冲破了她的隐忍,可怜她弱小的身子,被驴三死命压着,动弹不得,四下里看,也无应手的家伙,忽然想起头上的发簪,伸手去拔,心里对苏蔬道:“少夫人,燕儿此生,只有你当个人来待,现在,我就追你而去。”
她想刺死驴三,然后自杀,然而,刚摸到发簪,就听门咚的被踢开,再听驴三啊的一声惨叫,燕儿呼的坐起,见驴三匍匐在地,他面前,是满面怒气的管家婆奶娘。
“驴三,你野心不小啊,我还健在,你就惦记我的位置,还咒我。”说着,飞起一脚,把驴三整个人踢飞,咚的撞在墙上,他哎呦呦哭叫,只喊奶娘饶命。
奶娘至床上坐了,扭头看了看衣衫不整的燕儿,挥手啪的就是一耳光,“小贱人,生成这种模样,天生就是勾男人的货色。”
燕儿不哭,亦不语,伏在一边。
奶娘又对驴三道:“自那日我把小姐安顿好了,就一直跟着你们,你们两个听着,去找那个少夫人,找不到,也要回到苏家,只等那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切平定之后,我再来传你们回莫家,没有我的吩咐,谁自作主张,自行其是,小心你们的狗命。”
说完起身要走,忽又停住,回头对驴三道:“以后不许碰这个丫头,她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你弄脏了她的身子,她以后怎么伺候小姐。”
又对燕儿道:“如果那个少夫人真死了,也就罢了,如果她侥幸活下来,你和她最近,要想尽一切办法,下毒也好,刺杀也好,落井也好,一定给我弄死。”
燕儿不停摇着头,“奶娘,当初您用她来代替小姐,为何如今要害她死?”她此时已经完全明白,路上几番下毒害苏蔬都是奶娘所为。
管家婆哼了一声,满脸横肉乱颤,“谁让她不安分,竟然要去淮阴找老爷,斩草除根,才是万全之策。”
燕儿还想替苏蔬求饶,管家婆早迈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