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莫兰是我师姐,我更加应该心疼她,但她吃的是白凤扬那个老巫婆的奶水长大,受的是老巫婆的教育,表面上弱不禁风,那也只是像我师娘的外形,她骨子里被老巫婆渗透着坑人害人的理念,我作为媳妇,不好管的太多,但是我告诉你们,若是以后因为她而引起什么麻烦,你们不要追悔莫及。”
她说完,喊袭香扶着自己,告退回房。
老夫人知道苏蔬心里不痛快,指指背影,努努嘴,示意儿子去哄,她不想因为苏蔬心情不好。而对孙子不利。
司空轩武点头,追了过去。
苏蔬想午睡,脱了鞋,被袭香服侍着躺在床上,司空轩武过来道:“苏蔬,你生气了?”
苏蔬头枕着玉枕,手中还把玩着一个竹夫人,乜斜着司空轩武道:“我有理由怀疑你喜欢上莫兰。”
司空轩武吓的急忙解释:“苏蔬,你知道我不会。”随后,他从床头一角拿过布枕。托起苏蔬的脑袋给她换上,柔声道:“天气渐凉,不要再用玉枕和竹夫人。”
苏蔬很享受被他疼爱的感觉。嘟着嘴很委屈道:“是不是现在我怀孕了,变丑了,你就想沾花惹草。”
司空轩武伸出食指,按了按她撅起的小嘴巴,深情道:“苏蔬。我若有那种心思,何必等到认识你才,才做父亲,并且,谁说你怀孕就变丑,你不单单是在我心里。在世人眼里你亦是天下第一美,你还是天下第一侠女,侠骨柔肠。帮助过多少人,难道独独忍受不了莫兰吗,权且是看在莫老英雄的情面上,莫兰好歹是他的女儿,谁家父母不心疼儿女。”
提起师父。苏蔬心也软了下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算起来莫兰还是自己的姐姐般,她道:“我不是不想帮她,只是奇怪,几日前她去苏记找我的麻烦,哎呦打扮的花枝招展、穿金戴银,这才几日,就变得穷困潦倒了?我怕有阴谋。”
她这样一说,司空轩武也狐疑起来,只是把人家都带回,也不好出尔反尔的赶走,唯有道:“我会小心盯着她。”
苏蔬手指他道:“丑话说在前头,莫兰要是有个风吹草动,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把她再赶出门去。”
司空轩武急忙点头,顺势咬住她的手指,口齿不清道:“全凭夫人定夺。”
苏蔬看他一直蹲在自己床前,像个可怜的孩子,想他一个冷漠严肃之人,几时这样的低声下气过,不想夫妻两个因为一个局外人而闹的不愉快,道:“这么乖,赏你一个吻。”说着搂过司空轩武,在他嘴巴上使劲的亲了下。
“哎呀哎呀哎呀……非礼勿视。”说着话进来姬少游。
司空轩武有些害羞,苏蔬却假意嗔怒道:“你做惯了贼,进门从来都不敲门。”
姬少游很无辜的摊开双手道:“门开着。”
苏蔬呼的坐起,喝问:“你的意思,谁家的门开着,你就有理由偷盗呗?”
姬少游被她呛住,嘿嘿只是笑,“妹子,这天下就没人能说过你,我投降,但是我来有急事,才忘记敲门。”
听说急事,苏蔬也不在气他。
姬少游看司空轩武道:“听说皇上丢了宝壶,汴梁如今可热闹,我来问问将军妹夫,可有线索。”
司空轩武摇头,“无有,少游,你是天下第一神偷,除了你,谁有那个本事潜入皇宫盗走宝壶呢?”
没等姬少游说话,苏蔬突然大怒,“司空轩武,你敢怀疑我义兄。”
司空轩武只是试探了一下,确有怀疑之心,见她大怒,急忙狡辩,“我是问问少游除了他谁有这个本事,并无说是他。”
苏蔬大概是因为怀孕,非常易怒,听司空轩武说不是,才消气。
姬少游根本没在意,他惦记这盗宝壶之贼,不知谁人有这个本事,敢在皇宫下手,他道:“道上混的,我认识很多,没听闻谁来了汴梁,或许我整日守在苏记,孤陋寡闻,不过,此事若关系不到你,也就罢了,若皇上他老人家让你缉拿盗贼,凭我,将军妹夫你放心,就是此贼长了三头六臂,我都能把他捉到。”
司空轩武正有此意,想让姬少游帮忙,忽然薛猛匆匆跑进,“将军,宫内来人,在中堂对老夫人传皇上口谕,令姬少侠三日内捉住盗取宝壶之贼。”
苏蔬气的就骂:“捉拿盗贼是开封府的事,干嘛让少游干,不行我去找皇上。”
司空轩武一把拉住她,“已经宣诏,更改不得。”
苏蔬束手无策:“那怎么办?”
姬少游一听,突然技痒,道:“唯一的办法,是你们帮忙探听汴梁来了何种陌生人物,妹子你放心,被皇上封了个侠盗之称,还没有露脸,索性就用这件事在汴梁扬名立万,所谓无功不受禄,哥哥我现在可是拿着知县的俸禄。”
至于汴梁最近来了何种陌生人,汴梁之大,如何得知,司空轩武和苏蔬面面相觑,一筹莫展。
薛猛在旁边听了半天,忽然道:“金国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