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的哭,忽而手指苏蔬,“你,你这番玷污与我,我怎么活下去。”
苏蔬甩开那男人的手,怒道:“你表妹的清白是谁玷污你和她都心照不宣,与我何干?”
后来的那位夫人上前就给丈夫一耳光,打的他满地找星星,不住辩解:“夫人,是这个贼人做下丑事,我要告官。”
他夫人似信非信,看丈夫满脸无辜,言辞凿凿,遂道:“果真不是你?”
苏蔬看那男人讥诮道:“当心说假话天打雷劈,还告官,你告啊,我就是阳谷知县,你倒告一下试试,呸,你自己不干不净,赖在本官头上。”
那表妹闻言霍然而起,怒指苏蔬,“你是知县怎样,我爹可是东平府知府。”
东平府,当然比阳谷县大,并且阳谷县归在东平府管辖之内。
苏蔬还怕他个东平府,她连皇上都不惧怕,当下拔步就走,懒与这些人纠缠。
那位夫人,忽然喊过随她而来的家丁,“把此人给我抓了去见官!”她看苏蔬年纪轻轻,油头粉面,根本没相信她是知县。
那这位夫人本是来捉奸,为何这么容易轻信夫君之言?
话说开去,这男人是阳谷一富户,姓秦名瑄,平时亦喜欢流连烟柳之地,后娶了个夫人脾气大,经常做河东狮吼,他惧内,有贼心没贼胆,烟柳之地去不得。
忽然这日表妹鲁月影来串门,他的姨丈,就是这表妹的父亲,是东平府知府鲁雄。
秦瑄见表妹有几分姿色,又是知府的女儿,大献殷勤。
那鲁月影本非淑女,看表哥一表人才,于是暗送秋波。
两个人,**,一点既燃,在家里搞了几番,怕被夫人发现,都是匆匆忙忙,不能尽兴,于是相约在外私会。一来二去,被熟人撞见,辗转又给夫人知道,几次捉奸不成,今日总算成功。
但这夫人心机多,捉奸是为了制裁丈夫,却不想弄的满城风雨,嫁夫从夫,丈夫丢人,她脸上无光,日子还得过下去,于是,她才顺着竿子往上爬,随着秦瑄诬陷苏蔬,先堵住外人的嘴,回去再惩治丈夫。
秦府家丁听夫人吩咐,不敢怠慢,过来扭住苏蔬,苏蔬气的大骂,三两下,把秦府家丁撂倒。
此时门口呼啦啦围来好多人,不知谁听到这里吵闹,传了开去。
秦瑄见围观人多,想自己在阳谷亦算得头面人物,若承认与表妹私通,一来怕夫人恼怒,二来怕给人嘲讽,于是杜撰一番,绘声绘色的叙述事件过程,表妹因为即将离开阳谷回家,是以他请表妹在此吃饭,不料想他到来时,却发现苏蔬对表妹非礼。
鲁月影随着秦瑄符合。
苏蔬百般辩解,无人信,毕竟秦瑄的夫人和家人都在,他们众口一词,当然偏袒秦瑄,指责苏蔬。
围观者,大多打着仗义执言的幌子,不过是喜欢落井下石,又想巴结讨好秦瑄,手指苏蔬大骂淫贼。
其中不乏认识苏蔬之人,暗自替秦家人捏把汗,“这位即是知县大人,你们告官,告去哪里?”
秦瑄看看苏蔬,心里有些害怕,本想找个替罪羊,没料想此人确是知县,他骑虎难下,硬着头皮道:“告去东平府。”
苏蔬嗤之以鼻,“你最好告去汴梁,告到皇上那里。”
秦瑄听苏蔬和他叫板,不甘示弱道:“你以为我不敢吗?开封府我认识。”他言下之意是,开封府咱有人。
苏蔬讥笑道:“皇上是我哥。”
秦瑄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皇上断然不会让自己的弟弟,就是王爷,来做个小小的阳谷县知县,知道苏蔬是胡诌,于是他一马当先,并喊自己的家丁冲上,就想抓了苏蔬,要带去东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