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吃喝喝。
扑腾!门没关紧,承受不住他的身体,一下子开了,羊福也就仆倒在地。
苏蔬几个正吃的兴高采烈,听见动静吓了一跳,见是羊福,苏蔬问道:“你偷窥?”
羊福趴在地上连忙解释,自己就是闻到屋内的肉香,想看看,就跌了进来,然后怯怯的问:“苏帝姬,可以邀请康王来同吃,更有情趣。”
苏蔬连连摆手,“这是羊肉,康王那么疼你,怎么能吃羊的肉。”
羊福馋的直流口水,一路上的伙食并不甚好,肉也不好好的做了吃,都晒成干巴巴的样子,嚼着像皮革。既然苏蔬不请他们,他就离开出去,回去告诉赵构。
赵构道:“我们也做火锅。”
羊福想想也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想着就去找小二借了个火锅,然后又问他要羊肉,小二摇头,“唯有的那些都被呼澜姑娘拿走,再无剩余。”
没有羊肉怎么吃火锅,羊福费思量,这样回去赵构岂不是失望,正愁呢,店掌柜铁三娘进了厨房,吩咐厨子准备晚饭,听说羊福想要羊肉,她道:“地窖里还存了一些,我去给你拿来。”
羊福喜不自胜,老实的等在厨房,不多时铁三娘回来,把手中剁好的肉交给羊福,又帮他把火锅该用的东西备齐,然后羊福乐颠颠的离开。
傍晚,风沙又止,苏蔬想想这已经是大风第三天,按呼澜的说法,想来明天即可以起行,不知到了会宁州,自己又是怎样的一番历险,今朝有酒今朝醉,和呼澜几个又是猜拳又是比试功夫,输了便喝酒,最后,除了碧玉,个个酩酊大醉。
等她们两个和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闲聊,苏蔬问呼澜,“术虎对你好吗?”
呼澜闭着眼睛,囫囵答道:“好。”
苏蔬脑袋昏昏沉沉,但心里明明白白,再问:“我看你好像有些不高兴。”
呼澜艰难的抬起手摆摆,舌头长了许多,含糊不清道:“我高兴,我当然高兴,我是大金国最美的女子,我有一个富有的爹爹,有一个疼爱我的娘,还有那么多倾慕我的王孙公侯,我当然高兴,但我知道,术虎他其实很喜欢你,否则他就不会经常和我谈起你,谈的眉飞色舞,但我也高兴,苏蔬你美貌无双,他喜欢你很正常,他不喜欢你他才不正常。”
苏蔬霍然而起,坐在那里看着呼澜,自己最不希望的,就是夹在一对情人中间,她眼珠一转,趴在呼澜身上,用手扒开她的醉眼道:“呼澜,术虎真是我相公的弟弟,这件事千真万确,术虎他也知道我是他的嫂子,是以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呼澜突然就清醒过来,莫名其妙的看着苏蔬。
苏蔬酒喝多,神思就由不得自己,为了把自己洗脱,她又道:“术虎,他不是金人,而是宋人,他是我婆婆在多年前走失的幼子。”
呼澜惊问:“真的?”
苏蔬点头。
呼澜把趴在她身上的苏蔬搂在怀里,兴奋道:“你是他的嫂子?”
苏蔬嘴巴抵在她的心口,发声困难,沉闷的道:“嗯。”
呼澜高兴的近乎癫狂,“他不可以喜欢你?”
苏蔬又嗯了声。
呼澜哈哈大笑,“我们是亲人?”
苏蔬继续嗯着。
呼澜吧唧吧唧的苏蔬脑袋上狂吻,疯了般。
苏蔬推开她道:“去去,亲吻术虎巴阿去,我有相公。”
呼澜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继续狂亲,苏蔬吓的就躲,两个人才床上翻滚,最后滚落在地。
此际外面吵吵嚷嚷,像是发生什么事情,苏蔬和呼澜彼此看看,忙从地上爬起,跑出来看热闹。
是一个金兵报告米寿山,放在车内完颜赤燕的尸体,不翼而飞。
米寿山当即带人出去找,找了半天,却见完颜赤燕的尸体被肢解后丢到好几处,众人拾捡回来,唯独缺少一条大腿。
米寿山看着完颜赤燕残缺不全的尸体,疑惑道:“谁人这样恨他,居然狠心分尸?”
苏蔬醉酒,稀里糊涂的玩笑道:“也许被掌柜的当羊肉卖了。”
她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见赵构和羊福,哇的一口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