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绝症什么的。"
把殷若璃的手推回去,慕容浩自顾自地从袖口里掏出一只瓷瓶:"你昏过去的时候,我已经帮你把过脉,你中了绝情散。"
"不愧是医生,一下子就看出来了。那你有没有办法帮我解毒?"殷若璃一脸希翼地问,看慕容浩面露为难之色,恹恹缩回手,可还是不死心,"你可以治的话,什么金钱,女人,权利,地位,我,我,我都会尽力给你。"
"傻瓜,骗你的,那么容易就相信。"他温和而宠腻地笑了笑。
殷若璃像发现了新大陆:"容浩,我发现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慕容浩的笑僵硬了一下,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收回笑意:"毒我已经解了"摇了摇手里的瓷瓶,"这里是解毒丹,每天服一粒,半个月,你的身体还有武功就能基本上恢复了。"
"喔,谢谢你!"殷若璃小心翼翼地接过,笑得真诚,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蹙眉道,"对了,只是中了绝情散吗?"
"当然,你还想中点什么?"慕容浩莫不经心的眸子扫过她,却好像能把她一举看破。
"没有别的?比如。七步断魂?"殷若璃试探问道。
"没有,"慕容浩摇头,"放心,我的诊断,不会有错。七步断魂一类毒,太过阴狠,对人的身体伤害太大,往往下毒者用它时都会三思而后行。"
"啊?"殷若璃依然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天际的鱼肚白带来象征着新的一天开始的白光,毫不吝啬地撒在人间,走廊尽头的一间客房里。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殷若璃的目光一会儿飘向熟睡着的盈儿和花夕,一会儿移向窗外:绝情散,是殷建业对自己下的,而他,是自己的老爸,俗称爹爹,是自己的血肉至亲。
容浩说,自己没有中七步断魂的毒,也就是说,浮狐狸那家伙没有真的对自己下毒,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了控制人质,不是应该用烈性的药吗?为什么?她可不相信是完颜浮当时手头没药,所以塞了一颗巧克力豆给自己啊!
她苦笑了一下:连敌人都没有真的下药,而自己的身生父亲却为了利益亦或是权力地位,给自己的女儿下毒。
罢了,罢了,不想了。。
映阳城,出城关卡,一辆装饰低调普通的马车缓缓驶来,“停下!”守城的瘦个儿侍卫一个瞪着一双眯缝眼,抄着一口当地方言,嗓音因为一夜的值班变得沙哑,不怒自威的气势倒是没弄出来,倒是有了几分喜剧效果,还有一个满身肥肉,衣着要比那个侍卫讲究些,只是因为太胖,再好的衣服也穿不出该有的效果,这人怕是那个瘦个儿的上司。
其他的侍卫笔直地站在两侧,目不斜视,这里的人手明显增加了许多。
“吁——”马车夫停下车,强壮的身子跳下车,像一座山似的横在两个人面前,怒目圆瞪,掏出两块沉甸甸的金子,粗鲁地塞进那侍卫和那胖子的手中。
那瘦个儿立马点头哈腰,就要放行,那胖子却拦住了他,声音尖细刺耳,肯定是一个不好惹的主儿:“不能放!现在是非常时期,还请这位爷接受检查。”说罢,从侍卫手里拿过金子,作势要把那两块金子还给马车夫。
“罢了,金子就请收下吧,算是在下给两位的买酒钱。”马车帘被撩开,白色儒衣男子淡淡说到,一张脸倒是平凡无奇,只不过周身散发着一股皇族特有的高贵气质,他一只手撩帘子,一只手从袖口掏出一样金色的物件,径直摆在两人面前,道:“放行吧。”
那两人定睛一看,立刻吓得浑身发抖,颤巍巍地跪倒在地上,其他侍卫也纷纷跪下,表情惶恐不已。
朝阳下,那马车内男子的脸模糊得看不清楚,只是那金色的物件,垂下精致的七彩流苏,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金光,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御”字。
这,是云启皇族的象征,权力的象征。。
看着那辆马车飞速驶出映阳城门,跪倒在地上的一干人才陆陆续续地站起来,那个胖子抖着颤音向那个瘦个儿侍卫感叹道:"小张啊,没想到我一生中居然能有幸见到皇族中人!"
那个被唤为"小张"的侍卫也叹道:"瞿老大,您,您掐掐我吧,这是真的吗?"
守城的所有侍卫都是一脸欣喜,想着守城守得值了。
另一边,驶出城去的那辆马车上,"驾"马车夫狠狠抽了一鞭子,马便撒蹄快跑:"主子,去玥国?"
"不,去风月国。"车里,身着乳白衣服的男子端坐在车里,道。他捏住自己的脖子上的皮肤,向上一扯,扯去相貌平凡的****,露出了一张酷似当朝帝王完颜浮的脸,他从怀中掏出沾着他温热体温的,云启神石:青龙石,用贴身手帕轻轻擦拭,骤然捏紧了拳头,发出骇人的响声,神情不复温和,冷峻一片:"父皇,璟儿定为您报仇雪恨!"
一日之后
映阳城守城关卡总督瞿海,侍卫张丰私通叛贼,放其出关,按律处死,瞿海之子,充军,两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