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败类！！”
“啪！”
见到梦魇魔马那歇斯底里地模样，李凡再起挥拳，冷声道：“死到临头却还不知悔改！”
“你懂什么？！”面对李凡的重拳，梦魇魔马非但没有被打服，反而更加疯狂地咆哮了起来：“世间万物，唯强者居之！这些被我消磨吞噬掉的人才是真正的败类！他们的心千疮百孔，他们空有一身修为却根本没有意义！你们的心中布满了遗憾！那就去死好了，我来帮你们解脱！！”
李凡心中“咯噔”一声，原本再次抬起的拳头却是顿在了半空之中。
“哈哈哈！就像那边那个正在渡心劫的老家伙，整天一副悲天悯人的圣人模样，却是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再比如你，纯灵圣体，哈哈哈，千年难出的纯灵圣体啊！却处处受制于人，连自己的身世都模糊不清！还有你这个家伙，圣阶强者！哈哈哈，好一个圣阶强者！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亲的妹妹投身凶地、生死未卜！”梦魇魔马早就在幻境之中洞悉了他们所有人心中的漏洞和破绽，此时更是歇斯底里地嘲笑起了他们。
“你！”
霍思拉和李凡都是浑身剧颤，在梦魇魔马的话语前，他们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语来反驳。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能够洞察人心肺腑。”李凡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你的精神力并没有多么强大，是天赋？”
见到李凡竟然岔开了话题，梦魇魔马停下了口中那猖狂的大笑。一脸狂傲之意地昂了昂头，可是突然，又仿佛有些失落，深吸了一口气，它明亮的大眼睛在李凡和霍思拉的身上扫过。
“告诉你们也没什么。”梦魇魔马开口一字一顿道：“这就是我们的天赋！因为，所有的梦魇马都是因梦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