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你也太狠了吧!”
草屋顶上,杜杰默默地望了眼村口那条河,又转身看向身边一脸笑眯眯的吴良,怪叫道。
吴良盯着手中的两包东西很无良地笑了起来。
“武修士可不同我等凡人,凡人用这剂人用泻药就够了,但对付修士就得下狠手,我手中这磨驴专用泻药就是专门为柳前辈准备的,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没啥反应!”
杜杰惊悚道:“我是说你这人用的泻药方子,你他娘的也太狠了,全村人都给你坑进去了,你爹我爹可都在呐!”
吴良脸上笑意不减,嘿嘿笑道:“这偶尔坑爹一回乃是人之常情,再说了,不将全村人都坑进去,到时柳前辈哪里不能上茅房?如果他能上茅房,那我们还怎么逼他传武功?”
“可若真干了这一票,这祸可就闯大了啊!到时全村的人不饶咱就算了,要是柳前辈知道了,还不得一刀捅死我俩啊!不过……你最后那个主意我喜欢,太重口味了……要是真炸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吐血!”杜杰脸上浮现猥琐至极的笑容。
拍了拍杜杰的肩膀,吴良眼中透射出自信的目光:“放心吧,你真以为这半个月来我白算计了?好久之前我就得到你爹意去探望柳前辈了。我发现,这老小子很稳重,也很有大家风范,一看就是那种一家之主之类的。这类人与凡人都不会一般见识,更别说咱小孩儿了,而且不是还有九位伟大的神亲自制定的条约嘛,没事儿的!同时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已经将他的生活习惯调查清楚了,他对咱铁定是没防心的,只要敢下手,成功已是必然!”
“嘿,行啊小子,难怪这段时间不经常出现你人,看你一脸贱像早就知道你没憋好屁,吴良啊吴良,你还真够对的起你名字无良的!你小子咱就这么妖孽呢,早就觉着你那死老爹给你起这名儿没错!”
“一边去!”堆了杜杰一把,吴良脸上又挂起贱贱的笑容:“别说我,你这几天没少到王寡妇那儿吃豆腐吧?”
“少来,那是为我那光棍老爹联络感情去了,我这是尽孝呢!啥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知道吗?”
“切……就你?”吴良满脸不信之色,“我看你为了王寡妇她女儿才是真吧?“
“我……”
原本还想硬气一翻,听到吴良的话后,杜杰一时语塞,连忙转移话提:“屁事你管这么多干嘛,少废话,咱啥时候动手!”
闻言,吴良神色这才稍稍正经一些,皱着小眉深思了一会儿,便附到杜杰耳边底语起来,片刻钟后两人便相视着挂起一脸猥琐的笑容离去。
这几日都是无比平凡的过去,按照村民的这些年来的看法,这似乎是那群熊孩子下暴风雨的前兆。
而这几天,吴良与杜杰也没干别的,就是频繁出入柳前辈的休息之所进行所谓每天的拜礼,同时,拜礼之后
便整天在村子内到处闲逛,贼眉鼠眼地四处观望,看起来像是在侦察敌情。
“唉,我说,让你去封那群瓜娃子的口,封住了吗?”吴良问道。
看了吴良一眼,杜杰得意地笑了起来:“本来他们当初知道你要坑柳前辈后,都不敢隐瞒想告诉父母甚至我爹,但还好我赶在他们透露之前将他们召集起来和他们说,如果这事谁敢说出去,以后良哥就会将他往死里坑,他们这就老实了。”
“嘿嘿,这就对了嘛,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差不多该办正事了,这几天下来,看那老小子伤养好了很多,再不下手,恐怕就没机会了。”
“现在动手?”
“现在动手!”
紧接着,两道猥琐的身影甩着舌头就向柳渠所在的屋舍一路奔去。
刚走到大院门口,吴良一眼便瞅见一个中年人正在院内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一边摇晃着一边哼着小曲,还真有一家之主的风范,跟个老爷似的。
这便是柳前辈,虎背熊腰,穿着一身青袍,国字脸显得很刚毅,头上一头黑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下巴留着像是芝麻糊似的胡渣子。在其青袍上隐约能见到一些印透的血迹,不过外表看去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嘿,柳前辈,打瞌睡呢,我与小杰来看您来了!”
刚走进门,吴良点头哈腰地一通伺候,看得杜杰心里直发毛,让这小子伺候人可绝对没安什么好心呐!下回自己也得留着点心,这混蛋压根就是一无利不起早的主儿,突然哪天无事来献殷勤了,自己离被坑也不远了。
想到这里,杜杰心头暗暗给自己敲了个警钟,随即也一脸笑容地向着柳前辈点头哈腰。
“哦?又是你们两个小子,今天又给我带什么吃的来了?”柳渠声音很沉稳,在吴良二人刚到门口时,便睁开了眼,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哎呀,您还别说,这回啊,我俩可给您弄到了道珍品,吃这玩意啊可得有机缘才行!”杜杰嘿嘿笑道。
闻言,柳渠眉头一挑,有些诧异道:“哦?什么东西这么珍贵,还舍得请我吃啊!看你两小子贼眉鼠眼的,怕是有鬼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