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大爷!”赌庄内传出杜杰的声音。
刚一进门,吴良便看到杜杰指着一名拽着拳全身在颤抖十六七岁的白袍少年破口大骂,而在他身边也有一名少年也一同指着那名白袍少年大骂。
“什么玩意,天箫门少主了不起吗?信不信哪次我就劫了你家二大爷洗茅房?”
“什么狗屁东西,天箫门很牛吗?你爹怎么教出你这么个熊玩意儿来,小小年纪,都知道吃喝嫖赌了,这还不算,赌输了还他娘的想赖账!”
这一幕也正好落入后面出现的雷哈马眼中,顿时看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直到这时,杜杰才随意地撇了一眼身后,下意识地想看是什么人在诋毁他,结果一看竟然是吴良。
“熊孩子,怎么是你?好久不见,你越发猥琐了!”杜杰哈哈一笑,上来就给吴良一个熊抱。
全身起着疙瘩,吴良一把将他甩开,问道:“什么事,这怎么回事?似乎……这熊玩意儿要欺负你们?”
吴良指了指对面的白抱少年。
闻言,杜杰这才冷冷和吴良解释起来。
这白袍少年叫箫玉,是天箫门的少主,原本和杜杰赌棋,一开始杜杰还不会,于是就输了他几局。但随着一局局下,杜杰以自己的天将掌握了下棋的技巧,没两三下就学会了,然后将这瓜娃子下得毫无还手之力,结果这熊孩子竟然说杜杰作弊,这才引得他破口大骂。
此时,一旁的一些围观者对着箫玉也是指指点点,令得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戳,这好好的下棋,我一没偷你棋二没悔棋,你给我作一个试试?他娘的不服,有种我们两来一局,谁输谁自切两根手指头你敢不敢!”杜杰朝着箫玉挑衅道。
对面,箫玉拳头拽的紧紧的,目光冷冷地盯着杜杰却不说话,目光却不时地撇向楼梯方向。
就在这时,楼梯处传来一阵咚咚声。
“哈!古路古春两位师叔,见到你们太高兴了,这两个小杂种不但辱骂我天箫门,还辱骂古洞派呢!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看到出现的两人,箫玉不再隐忍,当即便冲到了出现的两名老者面前。
吴良目光一闪,便看到两名负着手的老头带着一脸阴鸷走了下来。
“是你们……欺负小玉的?”二人将箫玉直接拦到了身后,随意地撇了一眼杜杰身后的吴良,便冷冷地盯着杜杰两人,反而直接将站在墙边儿上的雷哈马给忽略了。
“哼,你也不看看是谁输了棋在这里耍无赖的?自己没本事,就知道靠别人撑腰的废物!”杜杰故意向箫玉方向的地主吐了口唾沫。
“小杂种,我就是耍无赖你想怎么样,就是靠有人撑腰怎么样?等会儿看你被打的跪地求饶的时候看你还能不能嚣张!”箫玉一脸阴寒,忍到现在有了底牌他终于是忍不住了。
但就在这时,杜杰身旁一个与他年岁相仿的少年也是一个有性格的人,直接破口大骂。
“我去你家二大爷的祖宗,老子是欧阳富的儿子,杜杰是柳渠前辈的徒弟,也是我兄弟,你们要敢动他一根指头,我老子明天就去劫你家二大爷!”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无良都笑了起来。这小子确实挺不厚道,骂人功夫多半就是打小苦练出来的。
古路目露寒意,冷声道:“小子,嘴巴放干净点儿……念在你是欧阳富的儿子,我们不为难你,你走吧,至于柳渠的徒弟……哼哼,更放不得了。”
吴良撇了一眼身后不远处一脸无所谓的雷哈马,知道他暂时不会出手,便将目光看向了两名古洞派的长老,一脸似笑非笑地走到杜杰两人前面。
“哟,你们这是打算涨势欺人了咯?”
“哪来的野孩子,快滚开,否则老夫不介意手上多染道血!”古路冷冷地说罢,随手一抬,一道强劲的掌风便已经向着杜杰压去。
见状,吴良眸中寒光一闪,直接将杜杰拉到了身后,至尊砖瞬间浮现手中,迎着那一掌便盖了上去。
“不知死活!”
古路看出吴良仅是一个筑基一重的修士,在他眼里与一个渣没什么区别。
但紧接着,令他心惊的一幕出现了,原本以为肉掌将能够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手中的破石板打碎,但在真正击到石板上后才心惊的发现。自那石板内竟然传出一股令他筑基八重巅峰的实力都承受不住的力量,反将他双手震的发麻,整个人足足退出了两步。
一触一收,吴良在将古路击退之后,瞬间又将至尊砖收到了天雷石之中。
“小子,将你手里的石板交给我,我任你离去,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此时杜杰也早就看到了身后的雷哈马,心头已经不紧张,而是默默地将头伸到吴良耳边嘀咕道:“借我两天使使,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修炼以来,老子他娘的就像中了邪似的,做什么都倒霉。今天好端端地来赌一局都会出现一个小白脸来从中作梗。真他娘的背到家了……如果可以,老子再也不修武道了!”
白了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