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吴良、杜杰听到柳渠讲到正事,不禁也凑了过来。
雷哈马目露深思,许久后才开口道:“这事确实有些麻烦,古洞派、六合门、天箫门、太阴殿,这几个势力任何一个都不弱于我们雷家以及柳家。他们既然打算联合起来,显然已经将雷家算进去了,又是请你去吃宴……唉对了,他们是请你一个人吗?”
柳渠无奈点头:“没错,说是请我到太阴殿中去聚首,谁不知道太阴殿里面到暗藏的机关是最多最狠的,不是摆明了是威胁我吗?”
吴良眼咕噜一转,突然问道:“啥时候的事啊!柳前辈,你说清楚些,或许我能帮上你个小忙哈!”
“你能帮忙?”杜杰撇了吴良一眼,一脸的不信。
嘿嘿一笑,吴良满脸灿烂笑容地靠近到杜杰耳边:“当然,你不知道吗,我俩可都非池中之物啊!”
“他娘的别给老子提池中之物,再提老子宰了你!”杜杰当场差点儿爆走!
雷哈马与柳渠也都是知情人,知道杜杰多半可能是传说中的劫道体,不禁都大笑起来。
笑罢,雷哈马神色一凝,撇了眼吴良,对着柳渠认真道:“你还别说,你看吴良这小子眼咕噜瞎转个不停,以我的经验来看,多半没憋好屁,又打歪主意了,你将事情说清楚,说不定他还真能帮上忙!这小子天生就是当坑货的料!”
柳渠黑着脸道:“也是,老子上次就被这小子坑了个死惨。不过吴良小子你可别叫我前辈,你越叫我心里越不是滋味,你得叫师伯,明白吗?”
“嘿嘿,明白明白,柳师伯!”吴良小鸡啄米似带着灿烂笑容连连点头。
看到他这幅样子,杜杰不禁退了几步。
“我看老吴这表情,怎么感觉有些风雨欲来的味道?”
紧接着,柳渠又将经过仔细地说了一遍。
连他两个月前因为在遥亡山脉中得到一面坑爹的烂旗,导致最终被追杀的重伤逃到吴村的过程都说了个清楚。
当柳渠将整个过程说完,吴良突然问道:“对了,当时师父也没直接送师伯你回柳家啊,你不也是有域门直接走么?要我师父来干嘛!”
一说到这个,柳渠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他娘的还不是那只该死的信鸽,足足给老子迟到了半个月,还他娘带回一只母鸽。否则老子能被你坑吗?这死胖子来的时候我都修养的差不多了,没想到刚打算走他就给我来信了,我能怎么办?”
强憋着笑意,吴良等人只得默默点了点头。
雷哈马嘿嘿一笑,出奇的没有反驳柳渠骂他死胖子,而是看向吴良:“有啥建设性的意见?”
吴良嘿嘿笑道:“如果不出意外,我估计师父你的打算是靠幻尊紫金蟾去下药是不?”
“咦?臭小子,你怎么猜到的,之前见你下药这么无往不利这不动了心思么。想想这回要是下个药的话,多半能也将他们坑的死去活来!”雷哈马先是惊咦一声,随即又自信地拍起了胸脯。
吴良目光一闪,道:“哎呀,师父你还是少算了一步,之前柳师伯都说了,太阴殿内到处都是机关,如果将他们坑惨了,柳师伯也出不来不是?谁知道那里面有多少机关,而且那些机关绝对是针对修士的,威能不俗!”
雷哈马眼中露出思索,紧接着不得不叹服着点了点头:“还是你小子精!”
柳渠看向吴良:“听你的意思,你是有办法咯?”
自信地拍了拍胸脯,吴良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那是,你也不想想我是谁。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问师伯你两个问题,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话我还有办法,如果出了意料的话,那可能真的只能下药了!”
“什么问题?”所有人都看向吴良。
“这四大势力请师伯你吃宴席的事共有多少人知道?还有,他们什么时候邀请你去吃宴席?”
虽然不知道吴良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不过柳渠还是老实说道:“就是前天他们将消息传到我的手中,那天我叫老雷你哥也来了一躺,可惜这十天时间你似乎像是消失了一般,不然我也找你了。当时除了那四大势力几个高层之外,也只有我,雷木少数几人知道了,知道的人并不会太多。至于吃鸿门宴……就在冰雪拍卖后的第三天!”
闻言,吴良顿时惊呼:“啊?前天师父你不是说我睡了就去柳师伯那里去看看么?你不会逛窑子去了吧!”
“逛你二大爷的窑子,老子是来雪城探拍卖的风声了!快,老柳都回答你问题了,我还等着你揭示答案呢,我不信你还能想到比我还阴险的办法!”
柳渠、杜杰:“……”
吴良先是嘿嘿一笑,随即又认真道:“其实,你们都陷入一个先入为主的误区。首先,师伯你为什么要听他们的进入太阴殿去吃宴席呢?再者,师伯你为什么要去吃宴席,老实坐在家里蹲坑不行么?”
“再提蹲坑老子扒了你的皮!”
柳渠满是期待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灿灿地笑了笑,吴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