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的地上翻滚了几圈,将其后面另外一个人压在下面。
那名手执鞭子的盗贼,毫不留情地在那名黄发的青年背后猛力抽着。每一次抽打都可以在他的背后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口。
那人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放着大哭着,“杀了我吧,我实在无法忍受现在这样的生活了!”
偶尔也是会有这样的人,紧绷的神经一旦断掉之后,便会发狂般放弃了一切。但其他奴隶们就像根本没有听见这凄惨的声音一般,继续在做自己的事情,如果谁一旦分心被盗贼们看见。那么下一个遭殃的将会自己。
盗贼不断在踢着那人的头颅,将他的脸踩得满是血迹,断掉的鼻梁骨让鼻子已经歪掉了,从鼻孔中流出大量的血迹。
尽管疼痛万分,但是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让自己再嘶喊了。黄发青年用着最后的力气在维持着呼吸。
盗贼从腰间抽出匕首,然后一手按住黄发青年的手,随即伴着盗贼愉悦的笑声,他将匕首刺了下去。盗贼并不打算立马杀死他,他一根一根地在卸掉青年的手指,慢慢将他折磨到休克之后还没有停止。
青年被斩断的那些手指立刻飞出了一小段距离。有些从断崖上扔完石头的奴隶们在往回走着,准备要进行下一次搬运。有人趁着盗贼还在享受着肆虐的快感时,有一个中年人悄悄将那根断掉的手指,藏进了自己鞋底。
就算是这和自己相同人类的手指,那也是自己长远以来都没有吃到过的肉味了。青年已经死亡了,奴隶们会感谢他的残骸为自己所带来味觉上的满足。捡食一些被抛弃的奴隶尸体,已经成为了奴隶们之间会偷偷进行的事情。
盗贼们即使知道,有时候心情好的话,也不会进行干涉。看着这些他们所认为的渣滓互相吞噬,也是趣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