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复加,坐立不安,想哭都地方哭去,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个缺心眼儿的女人,明知道前面是深渊,还奋不顾身地想要跳下去,
看出她脸色不太好,一直沉默的余勒放下筷子,审视了她半天,才带着嘲讽的语气开口道:“蔡老师,你这临走之前,都不问问我过一阵子做什么啊,”
嫩嫩赶紧收敛慌乱的心神,挤出个笑容來,问道:“对啊,余勒,你做什么去,”
哪知道,这臭小子鼻孔里“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一边,不吱声了,
沈廓看了正赌气的余勒一眼,转过头來看看嫩嫩,
“我给他联系了学校,云南大学的禁毒学,我的一个战友在那里当客座教授,余勒自己也同意过去了,所以,他跟我一起过去,开学之前熟悉熟悉那边的环境,他是北方人,我怕他不适应那儿的天气,”
嫩嫩咬着牙,点点头,忍着满头皮的麻,和浑身的冷,
段绥啊段绥,你要是保得了我,可一定要管我,不然,沈廓和余勒都能弄死我,她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