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哭着说了一句什么,就看见小平头轮圆了胳膊,上來就是两个耳光,丝毫沒有手软,女人的两侧脸颊登时就肿了起來,惨白秀气的面庞红了起來,
她抽噎着,被再次抓住了头发,然后小平头就将那歪歪斜斜挂在腰上的短裤扯了下來,将自己丑陋的器官塞进了女人的嘴巴里,不等她适应就疯狂地动作起來,
嫩嫩转过脸去,不敢看,也不忍看,垂着的手渐渐握成了拳,
“她们是被抓过來的当地人,这些小弟们年纪轻,不放上几个女人要出大乱子的,”
刀疤脸忽然说话,像是见怪不怪了,靠着屋子里唯一一张脏兮兮的桌子,看着嫩嫩,
另一个男人,也开始撕扯另一个女人的衣服,不停地扯着吻着她丰满的胸,发出淫靡的“啾啾”的声音來,
门帘一动,那个去取药的男人回來了,晃晃悠悠走到嫩嫩面前,递过來一只手,
嫩嫩微微仰起脸,尽量不和这个身上散发着浓重男人气息的男人对上眼,
她赶紧去接,那是个扁平的盒子,上面沒有任何标签和图案,估计是自制的药膏,
那盒子很小,就握在男人的手里,嫩嫩想去拿,就不可避免地要碰到他的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伸过手,
“妹妹长得漂亮啦,哪里人啊,几岁了……”
不料,蔡嫩嫩的手一碰到这男人,就被他一把握住,还不停地往自己怀里拉扯,
“啊,别碰我,你,”
嫩嫩大惊,一边喊,一边扭过头去看刀疤脸,直觉中,她觉得他是这间房间里,唯一有可能帮自己一把的人,
她的呼救沒有马上起到作用,刀疤脸淡淡地來了一句“胡闹”,然后就不说话了,从兜里摸出烟盒,“噌”地一声点上烟,慢慢抽起來,
“哎呀,妹妹性子好辣呀,哥哥喜欢……你看他们都玩上了,咱们也玩玩啊……”
男人紧拽着嫩嫩不放,伸手掰着她的脸,将她的脸转向房间里那两个疯狂亵玩着身下女人的男人,
可怜的女人稍有反抗,便会遭到几下凶残的毒打,然后被迫继续伺候着身上的男人,
空气里,除了之前的难闻气味,很快,又充斥了男人女人身上的味道,
而女人们从一开始的反抗无果,到后來,受到身体的指引,也开始哼哼啊啊地叫了起來,
躯体之间相互拍打,一声又一声,男人们像是野兽一样喘着,不时吼几声,用力耸动腰臀,
嫩嫩慌了,一边与眼前的男人厮打着,一边用力尖叫,试图脱离这种无妄之灾,
“你别碰我,我、我是段绥的女朋友……我和段绥一起來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搬出段绥來,男人果然顿了一下,看向抽烟的刀疤脸,疑惑道:“老板的妞儿,”
刀疤脸吐出个烟圈儿,哼了一声,
愣了几秒,男人邪笑着,拍了怕嫩嫩的脸蛋,她奋力躲着,就听见男人吱吱嘎嘎地笑起來,
“老板的妞儿能來这儿啊,老板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兄弟在这干啥,估摸着,这是玩腻歪了,赏给咱们弟兄几个吧,你说呢大哥,”
他转过脸,问那两个正在不停驰骋的男人,“你们说是不是啊,”
他们沒空理他,他就继续淫笑着,看向刀疤脸,提议道:“大哥,你和嫂子这么久沒见了,要不你先來,”
不等刀疤脸说话,嫩嫩瞅准时机,用力踩了他一脚,他是赤着脚的,她脚上则是一双平跟的凉鞋,这么一踩,还是很疼的,男人顿时抱起脚跳起來,
“骚货,敢踩老子,”
他骂起來,骂得快了,嫩嫩也不知道骂什么,总之她立刻转身,就要往门口跑,
但是,她的头发给她拖了后腿,
那男人手一伸,就抓住了她的发梢,用力一扯,嫩嫩头皮都要被扯掉了,又跌了回去,
眼看着她就要被男人拉到怀里去,嫩嫩慌了,借着头顶的光,一低头,看见刀疤脸身后的桌子上,放着一把老式的大剪子,
她想也不想,左手抓住那剪子,迎着面前的男人,两只手握在一起,“扑哧”一声,就扎到了男人柔软的肚子里,
“啊,”
他沒有防备,双眼大睁,手就要掐上嫩嫩的脖子,嫩嫩手上全是血,见他要动,用力拔出剪子,又狠狠扎进去,拔出,扎进去,连连刺了三次,
正在交合的其余两个男人听见声音,转过头來,正看着男人直愣愣地倒下,肚子上插着一把大剪子,嫩嫩双手都是血,脸上脖子上也都是血,
两个人对视一眼,怪叫着就要扑上來,就在这时,门忽然來了,
门口站了几个人,不同于这几个男人的衣衫不整,这些人穿得都很整齐,站得也笔直,站成两排,中间,是段绥,
他似乎也不喜屋子里的味道,抽了抽鼻子,伸手遮了一下,
刀疤脸率先看见他,一下就站直了,手里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