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恶魔。他可以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毒手。只为了争夺财产和地位。他根本不可能珍惜自己。嫩嫩已经逐渐清醒过來。想要推开他。因为她知道。再这么沉迷于身体的舒服和刺激。他一定会变本加厉地作弄自己。到最后她也许会求着他占有自己。折磨自己。所有的拒绝都会变成可笑的欲迎还拒和投怀送抱。
内心在矛盾着。可是身体已经开始叫嚣了。像是一只沒有得到满足的小动物一样。意识在清醒的时候主动要求沉沦。而段绥是不会给她时间。更不会给她机会犹豫挣脱的。
他**的身体完美得像是一尊古罗马的雕像。肌肉结实。骨骼匀称。这还是嫩嫩第一次主动看向他的身体。虽然两个人早已经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可那些都是很急促的快餐式性.爱。每一次都恨不得在最短的时间里达到高.潮。这样循序渐进。前戏冗长的亲密还是头一遭。
他的身体像是一块发红的炭。在散发着热气的同时。更散发着属于雄性的味道。这股热度和气味燃烧着嫩嫩不甚清楚的大脑思维。挑唆着她跟他一起堕入无边的黑暗。
“你在害怕。”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问完后才俯下身子。轻轻蹭着她发烫的脸颊和微干的嘴唇。双手的动作轻得好似一片羽毛。拂过那细腻的如同上好丝绸的肌肤。眉一皱。段绥有些疑惑。这个女人怎么能即使在这样的地方还这么软糯。印象里。这么炎热潮湿的地方。女人们的皮肤从來不会如此完美。这个认知令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气。浑身的隐忍似乎一触即发。
“乖女孩儿。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你会快乐的……”
满心的澎湃在说完这句话后。似乎找到了纾解的渠道。段绥低头。用唇膜拜着她的脸庞。
“段绥……”
嫩嫩不自觉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双眼因为欲望而迸发出可怕的光芒來。面颊绯红。手掌火烫。每每她微微颤动身体。都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体。他身上透出來的汗。将她和他的身体都变得粘粘的。充斥着淫靡的气味。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他蛊惑了。手臂不由自己地抬起來。擦过他的浓眉。擦过他的额头。擦过他汗湿的鬓角。然后。勾住他的脖颈。慢慢收紧。
“嫩嫩。别怕……”段绥无比认真地看着她的眼。越來越近。直到她黑亮的瞳孔里只能出现自己的倒影。那么清晰。那么水亮。他轻轻开口。用一种虔诚的语气。“我爱你。”
男人在床上的话。可以当真么。尤其是。当你和他已经是裸裎相对。你和他的密处正在紧贴着。此刻他说什么。或许都不是受大脑控制的吧。可是。情话总是那般动人呵。尤其是。从这样引人失神的男人口中说出。
嫩嫩觉得这句话的杀伤力比任何一句话还要大。因为它会直直地落在你的心头。不管你已经穿好了多么厚重的铠甲。它还是那么无可防备地撞进來。即使她明知道那是假的。也还是在柔软的心里惹起了一丝涟漪。
将谎话默念一百遍。一千遍。麻痹自己的思想。那么假的终有可能成了真。
不是人家说的么。佳作真來真亦假。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区别。
段绥不知道她此刻的百转千回。紧紧地压制住她的身体。丈量着每一寸的柔软土地。她的曲线是如此的玲珑。她的温度是那么的引人入胜。他甚至想要咬下她的肉。尝一尝是否真的是那么甜美。将她的头托起來。那纤细优美的颈子落在眼前。他低头舔弄着。软而滑嫩。沿着那轮廓游走。咬在她的喉咙上。引來她一声尖细的轻吟和微微的蹙眉。
她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毒药。段绥的另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下移到她挺翘的胸前。捏住那还软着的樱桃。换來她的低低阻止。
“别……求你……我不想……”
眼泪夺眶而出。他已经好几天沒有碰她了。她原本以为还可以再熬几天。不料他这么快就露出本性。这一刻蔡嫩嫩满心地希望罗雨薇还活着。起码她会如一株藤蔓一样缠着段绥。或许他就不会再有时间精力來折磨自己。
他轻笑着咬着她的下颚。來回用牙齿轻蹭着。令身下的女人忍不住轻呼出声。
“你是不想。还是不敢……你怕自己成了第二个罗雨薇么。呵。小东西。你在我眼皮底下是不是还藏了什么心思。”
她的声音令他头皮微微发麻。不得不咬紧牙关。绷紧了声音。吻住自己早已经凌乱的呼吸。惩罚地咬着她。一字一句道。
话音刚落。他就敏感地察觉到她紧张地一抖。只是抿紧了唇不再开口。可嫩嫩是真的慌了。他的话。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紧张。胆怯。她只好闭上眼。不断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此刻是多么害怕。谁料。这种无助的屈服更加激发了段绥的征服欲望。男人骨子里都是禽兽。他们妄图征服世界。在不能达到这个境界的时候。他们便想要征服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
他捏着她尖尖儿的手更加用力。不满足似的。总想要把那一团全都罩在手掌中。狠狠收紧。再飞快地放松。來回反复。直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