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捂嘴笑道。“总之这也是给你们的考验。像你们这样实力的家伙我们议会多得是。既然想和我们合作当然需要拿出点真本事來证明自己的价值吧。”
“明明是你们來主动找我们的。”杨尘无奈地笑道。
“不管啦。如果你们真的怕了。那就这样顺着绳子爬上來吧。”希拉微笑着说道。“我们顶多就嘲笑你们几十年。然后写进史册里让后世嘲笑你们几千年。沒事的。”
杨尘冷着一张脸。掌心黑光吞吐。霎时将水晶捏成了飞灰碎末。
“咋整啊。”凯苦恼地挠了挠自己的乱发。 叹气道。
闲紫喝了一口咖啡道:“现在是骑虎难下了。都得怪某个沒脑子的家伙自作主张啊。”
“你们可以先走啊。”杨尘撇撇嘴道。“顶多就是沦落为笑柄嘛。依你们的脸皮。顶多就是半碟小餐。暖胃都不够用。”
“少啰嗦了。”亚格斯不耐烦地打断了内讧。“有架打你们还不满足。”
三人齐齐地叹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后。竟然纷纷露出了微笑。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龙涎种’会长在这里。”
“冒险其实还是挺带感的。”凯满心雀跃地握住了自己腰间的古剑。
“为了芙瑞和辉夜。这柄什么劳子的魔剑必须要拿到手啊。”杨尘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辉夜也当作了需要从教皇魔爪中解救出來的人。可他根本就不知道少女的立场与倾向。
“那就出发吧。”
四人士气高涨。前后朝着嵌在石壁上的那个漆黑山洞走去。
洞口非常狭窄。仅容一人通行。闲紫召唤出來的火苗跳动飞舞在他身旁。作为唯一拥有照明能力的人。他义无反顾地走在了最前边。亚格斯的身形较小。甚至可以穿过闲紫与石壁间的夹缝。是以走在了其次的位置。
凯跟在亚格斯身后。杨尘悲催地在石头剪刀布的游戏中输给了剑仙传人。落得了垫底扫尾的下场。
“恐怖片里走在最后一个的家伙绝对死翘翘。”杨尘自从进入了洞穴之后。便一直感到背后凉飕飕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看一般。他回忆起了前世所看的恐怖片。不由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了起來。“就算是主角也会死的啊。混蛋。”
虽然以杨尘眼下的实力。只怕沒有什么人能够悄无声息來到他背后进行偷袭。可就算如此。少年依旧感到一阵阵地不安涌上心头。他一时分不清这是出于人类本能的恐惧。还是某种对于危险的预知。
少年甩甩头。为自己的恐惧而感到好笑。
他跟着前方的灯火走着。殊不知在他的身后。一双腐烂了的眼睛正藏匿在黑暗之中。悄悄地凝视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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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担心他们吗。”
议长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怀抱着毛茸茸的小狗为它梳理着毛发。他漫不经心地朝身前的女孩说道。
“怎么可能。”希拉冷笑了一下。似乎是在为这个问題的荒谬而感到好笑。“如果他们能够全身而退。那我自然不用为他们担心。可如果他们死在了下边。这正证明了他们不堪大用。我又何必为一群废物而伤心。”
“话虽如此。”议长淡然地说道。“可你真的能够让自己这么想吗。”
“什么意思。”
“你能保证你沒有对他们中的某人动了感情吗。”议长微笑着看着希拉。仿佛是家长在诱导着早恋的小孩说出真相一般。“你刚才和他说话时的神态可太亲昵了。”
希拉冷冷地板着脸。她淡淡说道:“获得他人的好感与芳心可是魔女的必修课之一。你不该怀疑我的专业素质。”
“这么听起來。你可真像是个妓女。”议长将梳子放在了桌上。用手抚摸着宠物的毛发。
被面前的人如此侮辱。可希拉的神态自若。丝毫沒有动怒的意思。
“再告诉你一件事吧。地下的那些怪物应该已经进入交配期了。”议长饶有兴致地地说道。“想想吧。杀欲与**同时爆棚了的怪物会是有多么可爱与活跃呢。也不知道他们会是被雄性还是雌性的怪物逮到……”
“我先走了。”
希拉平淡地中断了议长的话语。转身便想要离开这里。
“我或许可以准你三天的短假。”
议长的声音中夹带了说不明的意味。从身后传入了魔女的耳朵。
希拉背对着他。脸色却是差了很多。她重重地咬了下下唇。再不停留。推门离开。
眼看着希拉离开了这里。议长重重地在怀中小狗的脑袋上弹了一下。
小狗发出了嗷呜的哀嚎声。想要逃离。却被主人提着脖子拎了起來。
议长将它举到了自己眼前。冰冷地说道:“想逃吗。逃离我的下场。可就只有一种哦……”
杀气盎然的话语。令小狗霎时变得温顺了起來。
它伸出舌头舔了舔议长的手指。令后者霎时又变出了一张温和笑脸。
“真是可爱的乖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