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冒金星,脸上的毛孔都舒展开来,唾沫横飞。那病态的样子让我不由的浑身战栗,我匆忙谢过他,说这学期的课程基本上都吃透了,明早我要睡懒觉,就离开了。
他没说话,我知道他有些黯然,我也为自己的过河拆桥而感到不齿,可是,你真的没办法和这样的人交谈,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挑战你的极限,让你毛骨悚然。
临走出教室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身后有动静,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发现刘明已经悄悄的站在了我身后,这么短的时间,他如何悄无声息的到我身后?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都快哭出来了,颤抖着嗓子问他,你要干什么?
他的脑袋趴在我左侧肩膀上,对着我的左耳,说,你知道不知道,老鼠和人很像呢。
我都被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声音机械的像是金属摩擦发出来的。他的嘴巴离我的左耳很近,呼出来的气息像是冬天的寒风,吹入我的耳洞,我的脖颈,让我一阵战栗,而在我的常识里,活人呼出来的气,应该是温热的。
我尖叫一声,甩开他的脑袋,夺门而去。
我一刻不停的跑,下楼梯的时候差点摔倒,我怕他追过来,他疯了,刘明他疯了。
他没有追过来,在下到一楼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上面传来怪异的笑声,就好像精神病人一样,那发紧的诡异笑声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游荡,蔓延。
我不敢再回头看上面,加快速度逃出了主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