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属器具在我下体穿梭,她从助手那里拿了小的手电筒,类似聚光灯的东西,头探到白布下,我看不到她正做些什么,但能想象的到。
我咬着嘴唇,任由下体的冰冷传遍全身,不知觉间泪水已经湿透脸颊。
过了好久,这老女人的头突然从白布上方伸出来,她呼出一口气,好像完成了什么大工程似的。
她说,姑娘,你没事儿,没有擦伤,也没有糜烂,更没有你说的那怪味儿。是不是你男朋友身上有味儿啊?
我爬起来,快速的穿好裤子,擦了擦眼睛,问她,您确定我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摇摇头,说没有,看我的眼神也不像刚才进来时候那么鄙夷了,或许,我并未如她的想象,是那种残花败柳。
我说,请给我开个化验单,或者诊断书什么的,我有用。
她叹口气,摇着头说,给你开,给你开,真想不通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拿了医生开的诊断书,付了钱就逃一般离开了妇科门诊,离开了医院。
我回到住的地方,将诊断书扔给李刚。
他看都没看就扔到地上,说,别用这种东西骗我。
我说有事情要告诉他,事情远比他想象的复杂,可能有我们认识的人在做鬼。
他摇摇头,说他已经决定了,他要搬回宿舍。
我哭了,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宁愿相信是我身上的味儿,也不相信是别人在做鬼。
他沉默了一会儿,在我正要开口告诉他刘明的事情的时候。
他惊恐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刚才,你出去的那段时间,味道消失了,房间里回到了从前的气味,你刚才回来,那怪味儿又如同潮水一眼涌出来,我真的,真的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