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不是为了看你拿着你那肮脏玩意儿对着我!”
刘明很害怕,也很尴尬,他没想到母亲会是这么大的反应,他试着解释,试着挽回局面,
“妈,我不是故意的,晚上太热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
他指了指裆部,满脸通红,大概是因为太紧张了,帐篷还在。
母亲没有停歇下来,也不会安静下来,她盯着她儿子的裆部看,越看脸色越僵硬,
“你竟敢对着我!你这个狗杂种!我真不应该把你生出来!”
之后的事儿让刘明彻底对母亲失去的希望,他只感觉母亲是个神经病,他和她之间,再也无交流的可能。
母亲在咒骂了他半个多小时之后,终于住嘴,她看起来是累了,刘明松了一口气,终于能睡觉了,她回屋睡觉之后他还要接着看,刚才看到关键地方呢。
母亲默默的退了出去,她显得很疲惫,没有关房门,刘明木然坐在床上,听着母亲的动静,生怕她返回来再骂。
他害怕不是没道理的,因为母亲经常反复无常。
片刻之后,母亲回来了,手上多出来一把寒光闪闪的剪刀,她面无表情,一步一步的向刘明的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