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是死气沉沉,今天我没出去,父母的脸色很难看,我想不通的是既然是为我好,为什么我觉得对我好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就如同天方夜谭。
到了晚上,父亲回来骂骂咧咧的,说在工地受包工头的欺负,母亲安慰他,他越说越气,吃饭的时候砸了两个碗,一个盘子,我坐在一边吓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饭后父亲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母亲也要出去,说是要买菜,可我知道这么晚了哪有卖菜的啊,肯定是找父亲,怕他出事儿。
我安静下来写日记,可今天日记再也无法让我安静下来。
我拿出那张被我揉的皱皱巴巴的名片,拨通了电话,话筒里声音很嘈杂,音乐如同滚雷,那男人说了没几句,就告诉我一个地址,晚八点之前到。
我看看墙上的挂钟,快七点了,到洋河体育广场那边可是很远的一段距离,我草草的收拾了两下,在桌子上给父母留下了字条,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