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丽从红山出来之后,直奔警局,结果正如她所料,那胆小的黑帮老二压根就不敢离开警察局,她稍稍监视了一下,搞清楚状况后就下手了。
警局里大家都猜的不错,确实是方丽干的。
她之所以那么快,如一阵风进去,又一阵风消失,是因为李刚也在那,他身边多了个女人,警察模样,不过穿着便服,看起来冰雪聪明,漂亮极了,分手这么多年后,她心里还是有一丝酸酸的感觉。
她砸开审讯室的门之后,那人立马就尖叫起来,而方丽并未让他叫出来的声音超过两秒,她闪电一样来到他身边,一把掐死他的脖子,
“叫什么叫,我说老大,这才过去几年,你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这他妈的算是怎么回事!”
“你,,,你,,是谁?”他脸上一片青紫,眼睛暴突,就要掉出来。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儿,记得柳月红吗?”
“记,,,记,,记得。”
“我他妈就是柳月红!”
方丽手指上的利刃顷刻刺了出来,猛扎进他的胸腔,他疼得惨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脖子还在方丽的手掌里,越捏越细。
她并没有选择他的心脏刺下去,而只是肺部,刺穿了他右侧的肺泡,肺叶而已,她可不想这不要脸的混蛋这么快,这么爽快就死去,她要折磨他,而审讯室明显不是地方,警察用的刑具都太娘娘腔儿了,这个人所犯下的罪行,要更厉害的刑具他才会明白,原来自己是个多大的混蛋。
于是她扭着他的脖子一阵风似的走了,来到兴县,偏远的郊区,荒草迷离,人烟稀少,来到一所房子面前,她心想,到了这所房子面前,他总该想起来了吧,如果犯罪分子到了自己的犯罪现场,还是想不起发生过什么事儿,想不起自己曾经干过的伤天害理的事儿,那还真他妈不幸。
不管怎么样,这胸口有个血窟窿,还在不住的呻吟求饶的男人死定了,人都有可怜的时候,关键的是,他从前做过什么,他的可怜是不是有价值,有时候当你看清了重点,他所表现出来的凄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他的命。
“想起来了吗?我的老大。”
方丽拉长了声音,似笑非笑。
“想,,,想起来,,,来了,月红,你,,,你后来跑,,,跑了,我们找,,,找你找了好久,找,,,找不到你,,,以为你死了,,,我,,,我们都,,都很关心你,,,没想到,,,”
“关心我!”
方丽的脸扭曲了,不过她很快长长舒了一口气,突然诡异的笑起来,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们这些人,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儿,为什么偏偏把自己说的那么崇高,你强暴女孩的时候,听着她们的尖叫,用各种尖锐的金属器具往她们身下插,刺的她们血流不止,那时候你是在关心她们,,,噢,我知道你在关心她们,是不是像这样?”
她从餐桌上抓起一副刀叉,将叉子猛然刺进他的大腿,我想嚎叫这个词语的意义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它用来形容人,或者动物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发出的声音,也正是这黑老大正在做的。
餐刀上有锯齿,方丽拧亮了台灯,刚才屋子里有些昏暗,她不确定是不是能扎到自己想要的位置上,餐刀的锯齿在清冷的灯光下泛着寒光,她找准他的另外一条大腿,靠近裤裆的地方,将餐刀一把扎下去。
男人大腿内侧最敏感,尤其是靠近生殖器的地方,亲爱的读者们,咱们谈的不是性欲,而是痛苦,越敏感的地方神经组织越旺盛,而你给它损伤,反馈回大脑的痛苦就会成倍增加。
如果你用一把带着锯齿的刀子插进去,然后握着刀柄,扭动,旋转,神经组织会完全的兴奋起来,有时候它们太兴奋了,反馈给大脑的痛苦太多,以至于大脑承受不了,人会晕过去。
黑老大晕过去了,方丽看着他肥硕的身躯,咯咯的冷笑,她知道,折磨才刚刚开始呢,他这么不经折腾,接下来的美好时光,他该怎么度过。
门突然开了,热风猛烈的灌进来,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头发蓬乱,脖子歪在一边,僵硬的四肢晃动,她面朝屋里站着,白晃晃的阳光在她身后,焦灼而炽烈,看不清她的脸,在门口射进来的矩形白光里,她的影子打在地板上,狭长而消瘦。
“谁!?”
呼呼的只有风声,热风止不住的往屋里灌。
阳光照进屋里,照亮了肮脏的落满灰尘的地板,照亮了一片狼藉的餐桌,上面的残羹冷炙不知道放了多少年,没人去动,也没人去清扫,风干的馒头呈绿色,丝丝绒毛状的真菌从盘子里爬出来,布满整个桌面。
方丽回头看了看,阳光同样照在男人身上,他瘫坐在布满尘灰的沙发里,肥硕的屁股深深陷进去,胸口上的黑窟窿更加明显了,血已经止住了,从窟窿里传出轰隆隆的气流声,见过打呼噜的人吗,就是那样的声音,他的双脚落在地板上,鲜血顺着裤脚一串串的往下滴,再往上看,大腿上,一边刺入了叉子,淹没进肉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