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送进精神病院，还有我，他想要我彻底绝望，彻底死心，从那以后，警察再也不相信我了，还严重的警告了我，否则也把我送进去。”
“你再没见过他？”
“没有。”
方丽惭愧的低下头，她无法面对董倩歪在一边，看起来如同斜睨一般的眼神。一切的起因都在她这里，如果她当时忍住自己内心的悲痛，不告诉董倩发生的事情，那些出租屋里密密麻麻的老鼠，黑暗的楼道里披着斗篷的黑暗身影，如果她不告诉董倩刘明三番四次的威胁她，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好啦，我们快去治好你的脖子，我会将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你。”
“去哪？”
董倩茫然盯着面前的灰暗，她哪里都不想去。
方丽拉着她的臂弯将她扶起来，扶着她僵硬的身躯往外移动，
“警局，我们去那里治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