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
平日里有事没事,就把文武之道,一张一弛这句话挂在嘴边。认为干正事时应该有干正事的样子,而平日里,有机会就应该抓紧享受。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认为军队的实力是平日多加里训练,战场上奋勇杀敌来表现的。而不是靠整齐的队形,齐唰唰的行列来凸显。因此麾下的两个营也没有个正形,行走间好像一群地皮流氓,毫无章法。可如果真有人以为他们好欺负的话,他们瞬间亮出来的獠牙,会让轻视他们的人后悔的眼泪都没出掉。
看旁边一个个对着两个营指指点点,一副血海深仇样子的战士。让人瞬间联想到这些人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以至于如此遭人记恨。
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对眼前这群人的喜欢,但虽然恨得牙咬得蹦蹦的响,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找事。过去一个月里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明白了这个早已明白的道理。
军营里面,实力为尊。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就前去挑衅,那不是勇敢,那是一种愚蠢,是一种脑子被门缝夹了再夹得愚蠢行为。
眼前的人,可是铁血尉的人,是哪个被称为焚天的疯子麾下的战士。想起那个人,战士们眼睛里却是充满了尊敬。那个火一样的男人,虽然麾下的战士为人嚣张拨扈,目中无人,自己这些人都挨过他们的揍。
可大伙自己心里清楚,大家只是羡慕嫉妒恨而已,为什么他们能摊上楚校尉那样的长官,而自己却不行呢?跟着那个男人,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痛快杀敌,那是何等的痛快与潇洒。
比起自己这些已经好久没见过血的人,铁血尉麾下的那两个营等幸福与快活,一时间,大家心里浮想联翩。
按理说,军营是统一在一起的。可楚炎的铁血尉却实在太过特殊,再加上近日里滋事不断。让一众高层头疼不已。再上次楚炎主动提出在大营不远处搭建一个小型军营的请求后,上层连想都没想,直接批准。再让这群疯子待下去,暴虎军团是别想再有个安宁日子过了。
在这块大陆上,所有的军队建制都是大同小异。以班为作战单位,十人一组,十个班为一个卫,十个卫为一个营,十个营为一个主力战团。铁血尉的前身,曾经的铁血团。而十个战力团为一个军团,十个军团为一个集合作战群属。
所有国家都是奉行这种建制,除了在小的方面有所不同。比如此刻的楚炎,隶属于暴虎军团的他,因为麾下人员不足,组不成一个主力战团。而楚炎这一个月的表现又都是有目共睹,因此给了出楚炎一个校尉的官职。
独立于主力战团之外,直接受军团指导,曾在军营里惹起了巨大反应。但因为军团长狂雷的一力坚持,被强行贯彻,因此出现了这么一个铁血尉。
而在楚炎带领下的铁血尉也没有辜负军团长大人的眼光,两个营的兵力愣是打出了一个主力战团才能拥有的战绩和实力。惊碎了无数人的眼眶,让那些反对的人目瞪口呆。
此时虽然大家对铁血尉以前揍过自己耿耿于怀,但却逐渐地接受起来眼前这个一月前还被称做垃圾的两个营。他们作战勇猛,悍不畏死,从来都是战场上最让己方为之放心,让敌人为之头疼的团队。
他们代表的是暴虎军团,代表的是自己,军人们简单的思维和对强者的崇拜,让他们为自己的小心眼所感到羞愧,并逐渐接受和尊敬眼前这群家伙,虽然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蛋疼。
每次自己出去的时候,听到人们谈论暴虎军团,谈论铁血尉。好像他们谈论的就是自己一样,面子上倍感荣耀。看着他们听到自己是暴虎军团时的尊敬和崇拜,自己就像九伏天喝了一大杯冰水一样,舒坦到了心里。
是啊,怎么能不为这群家伙所折服呢?
短短一个月,他们就剿灭附近大大小小土匪和强盗五十余处,甚至还包括臭名昭著,恶名远扬的飞狼谷。有着整整三千人的飞狼谷,由于其首领田豹为人狡诈阴险,小心多疑。
虽然名字里面有个豹,田豹却跟一只老鼠一样,一有风吹草动就消失不见,祸害流云城商路整整十年之久。却被楚校尉和他的铁血尉连锅端,首领田豹也下落不明,据说是被嫉恶如仇的楚校尉活活给撕了。
而后半熊人部落趁主力战团不在之际,出兵两千来攻打流云城,当时只有不到一千老弱病残的部队心若死灰。又是楚校尉,奉命日夜赶路,原本需要急行军也得三天才能赶到的路程,硬是被他们一天之内赶到。
而在半熊人还以为城内空空如也,在一天之后才姗姗来来迟,准备烧杀劫掠,大干一场之时。迎来的,却是楚校尉最强有力的迎头痛击。面对着来势汹汹,气势慑人的半熊人。楚校尉并没有和人们所想的一样,坚守城池,等待援军的抵达。
他们只是在高唱着那首让人血脉喷张的宣言,冲向了半兽人,那可是高大雄壮,传闻一个可以打两个甚至三个人类的半兽人,但楚校尉和他的铁血尉毫不在乎。
“我们是最锋利的刀,所向披靡;我们是最锋利的剑,无坚不摧:我们是最尖锐的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