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自己的安好。可这,也更使其对亲情的珍视,达到了无以伦比的程度。
受此影响,为了避免自己身旁,最亲的两位长辈遭受到冷落感,他才不得不练就了这从滚到护的“一身绝技”。而在这几天里,以上类似的桥段,几乎都快赶上他处理伤口的频率了。可不管怎么说吧,父母想要进屋看看孩子,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走进屋内,林沉香将手中的小木盒放到了书桌上,而后,又来到了邹子谦的近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只是越看,黛眉皱的越紧。
“臭小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乱跑,走路的时候注意点。你看看你,又是一身的伤,疼不疼?”
说着,还从床上的小药箱里,找出了药酒和药棉,熟练的帮他擦拭了起来。那动作轻柔的,就仿佛邹子谦是纸捏的,稍一用力就会坏掉一样,与之前这货那一通乱揉简直是云泥之别。
“呵呵,呵呵,不疼,不疼。四娘,我自己来吧,我行的。”
说话的同时,一脸傻笑的邹子谦,直接伸出了小手,就要去抢林沉香手中的药棉。
“啪~”
直接拍掉了他的手,林沉香美眸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后,便没有再去理会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不多时,伤口全部都处理完了。邹子谦三两下便把散落一床的衣物,套在了身上。并开始收整着身旁的药棉,药酒,药粉等等,被他和林沉香翻出来的东西。
而站在一旁的林沉香,则是面色怪异的看着眼前这个,似乎突然间就懂事的不像话的孩子。
要说这些,其实,都是受益于邹子谦上一世那军事化管理的缘故。自从他清醒以来,虽然已经很小心了,总是尽可能的想要让自己的行为,看起来能像个正常的幼童一样。可长年累月的习惯,哪儿是那么容易说改就能改变的了的。
并且,为了配合自己的“不正常”,邹子谦还专门编出了一套蹩脚的说辞。那个意思,大概齐就是:事实上,他的潜意识一直是处于清醒的,只是行为什么的根本不受控制,而且,也许是母子连心,他的母亲对此也是心知肚明。
故此,在早年间林慕容便言传身教,教会了他很多东西。只不过,受到身体的影响,一直施展不出来。恩,差不多,就是这么个剧情。
而在邹云天和林沉香,问及他潜意识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却模模糊糊的推脱为,是自己的母亲教给自己的,具体的他也说不太清,只知道,和内心的想法以及思考能力这些有关罢了。其实,邹子谦所说的,也不能完全算作说辞,只不过是把实际的真正原由,换了个版本罢了。
话说,也幸好是邹云天和林沉香夫妇理解能力强,而且,为了顾及他的幼童心理,硬是将自己的八卦之魂扼杀在了摇篮里。一看对他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便没有再继续多问什么。并连同邹云鹤,邹云宇夫妇对外一致声称。
“小七这孩子,大器晚成,天资聪慧,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对于以上的夸奖,邹子谦这货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照单全收,甚至,还没脸没皮的经常摆出一副真诚,乖巧的正太模样。
只不过,尽管那几位为他撑腰的长辈,在邹家的威望都是极高的。可那怪童的称号,却是没有因此而改变,而且,其含义还有了一定的进化,由原先的痴童特指,变成了未老先熟的代名词,并且在整个邹家迅速的传播了起来。
你位高权重是没错,可灌以一句华夏国的至理名言——总不能堵住别人的嘴不让人说话不是?要说,这悠悠众口的能量也的确是很那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