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如狰狞爬行的蜈蚣。
在你心里,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水眸一戾,穆初槿直起身子,握紧了拳头,她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下心绪,面无表情的走到门边,停下来。
她要当面问清楚,就当自取其辱也罢,什么都无所谓了,她要问清楚,她不要他们在里面享乐,而她在这里独自舔着自己的伤口。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在狂风肆虐的夜晚到也听的清楚。
似是听到了动静,屋里女子的娇喘声渐渐的小下来,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声也小下来。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随后传来撞翻东西的声音,大概是屋里的人下床了,只是灯这么亮,怎么还会碰倒东西?
接着传来簌簌的穿衣声,虽然门外站着人,但里面穿衣的人依旧不紧不慢,慢条斯理的似乎很优雅,世间除了那个男人如此从容,还会有谁?
她永远记得在绮梦阁醒来的那一刻,伴着她骇人的尖叫声,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依旧从容的穿着衣裳,不紧不慢,镇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