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下耀红如绸,喧杂尘嚣随着夕暮的余晖渐渐走向宁静,剪剪清风,如兰香一般拂开向晚的帘幕,整个瑞王府都笼罩在一片如画的夕阳中,
可是这样宁静美好的氛围却因着王妙嫣的回府,顿然消逝,她阴沉着脸來到沐缡孀的院子,当看见沐缡孀正神情淡然的握笔练字时,她妆容精致的脸变得更发阴森骇人,
好一个沐缡孀,她果然沒有被迷昏,
“王妃真是好情致,”她不行礼,不问安,进到寝室便不急不缓的走到沐缡孀的面前,冷冷扫过她写的字,似笑非笑道:“京都中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王妃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练字,当真叫人佩服,”
沐缡孀头也不抬,直到最后一笔勾完,她才轻轻放下笔,拿起宣纸看了看自己写得字,这才抬眸看了满脸阴骇的王妙嫣一眼,淡淡一笑:“侧妃能安然无恙的回來,看來这自圆其说的本领更上一层楼了,”
闻言,王妙嫣眼中的怒意更加浓郁,她紧紧捏住手中的丝帕,那阴森的眼神似是要将沐缡孀撕碎一般,她万万沒有想到,本已昏迷的沐缡孀竟会变成了青楼女子,本來万无一失的计划竟就这样落了空,不但沒有除掉沐缡孀,还被沐缡孀倒打一耙,
若不是当时皇上被气得旧疾突发,众人慌乱,谁都顾不上她,而拓跋器与青楼女子厮混被皇上逮个正着,杨贵妃乱了分寸,一心只想着为她的宝贝儿子求情脱罪,她哪里能这般轻易的就脱了身,
“王妃果然好心机,这招偷龙转凤我算是领教了,可你也别得意的太早,我不会就此罢手的,”王妙嫣恨得咬牙切齿,死死盯着沐缡孀阴森森的开口,
看着她无比狰狞的面容,沐缡孀美眸中不起半分波澜,只是神色却是冷了几分,给他人活路便是给自己绝路,这一点,王妙嫣真是让她体会的深刻,
她缓缓绕过几案,一步步逼近王妙嫣,一双比冰雪还要冷的清澈美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她的眼神过分冰冷犀利,看得王妙嫣浑身汗毛倒立,不禁后退了一步,结巴的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啪’的一记清脆声响起,王妙嫣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一下子跌在地上,她的头被扇得狠狠偏向一边,发髻上的紫风钗也一并打落,发丝凌乱落下,将她的脸遮住了大半,足以看出,这一巴掌沐缡孀打得不留半分情面,
一旁的王麼麼和凝萃皆是一惊,王麼麼更是惊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沐缡孀居然敢动手,过了半晌,她才缓过神,忙不迭的上前:“娘娘你沒事吧,”当看见王妙嫣脸上那五个鲜红的指印,唇角还蜿蜒留下鲜血时,她老眉紧皱,一脸心疼的拿出丝绢小心的为她擦了唇角的血迹,
“这一巴掌,本妃是打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沐缡孀冰冷如刀的声音缓缓响起:“你三番两次想要毒害本妃,本妃都饶了你,你不但不知感恩,却还变本加厉,今日之事本妃都还沒有兴师问罪,你倒先來耀武扬武的挑衅,你当真以为本妃不敢治你吗,,”
王妙嫣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狠狠盯着她,眼中皆是怨毒,而王麼麼一听这话却是老脸大变,急忙伏跪在地连连磕头:“王妃娘娘恕罪,侧妃不是有意要冒犯娘娘的,求娘娘念着昔日情分不要责怪侧妃,侧妃和娘娘毕竟同为南燕人啊,娘娘,求娘娘宽恕,求娘娘宽恕……”
同为南燕人,沐缡孀冷冷笑了起來,正因为她和王妙嫣是同为南燕人,所以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可王妙嫣却是步步紧逼,恨不得将她逼入不见天日的冰渊,永世不得翻身,其心歹毒,世间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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