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结的更加厉害,低垂眉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陆续来了几个大夫,都说不曾见过这般奇怪的脉象,不敢轻易开药,生怕有个万一。
每走一个大夫,萧洛脸色就难看一分,眸底的忧色就深几许,比挽音这个命不久矣的人看起来更苍白。
挽音有些不忍,轻笑着安抚:“将军,我师父医术高明,他都不曾诊断出我有什么不对,可见是那些庸医少见多怪了。你派人为我买些止咳的药就好,莫再请大夫来了。”
萧洛久久不语,只是抱着挽音的手紧了又紧。
直到挽音疼的忍不住轻呼出声,他才如梦初醒一般放松力道,轻轻“嗯”一声,再无他言。
顿了许久,挽音才轻声说:“将军,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别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
萧洛不语,亲自喂下挽音晚饭,仔仔细细为她擦洗好,脱去染上寒气的外衣,抱着她,静静的睡下。
“将军……
“睡吧。”萧洛沉默的太久,那声音,竟是嘶哑难听的。他抱起挽音,走进房间。
夜深露重,青御和慕鸢挽也跟着走进去,眼前的景象却再次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