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下来,楚轩刚才要支开她的意思太明显了,她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
与此同时,房内。
梁太医坐在榻前,为楚轩把了把脉,然后看着神情疲惫的楚轩道:“殿下还是心悸多梦?”
楚轩点了点头,问:“你既然来了,我且问你,可找到了根治的法子?”
“安神药可治。”梁太医起身写药方,楚轩却猛地坐了起来,看着梁太医的背影沉声道:“你明明知到安神药治不了我的病,为何还要开安神药给我?”
此言一出,梁太医的背影抖了下,哭丧着脸回头道:“殿下,老臣只能给您用安神药。别的药,恕老臣死也不从。”
“可你也看出来了,”楚轩苦笑了下,喃喃道:“我这病,若没东西可以遏制住,我只怕活不到一年。没有谁可以在一年睡不好的情况下继续生存世间。我如今每天真正休息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你精通医术,应该知道长此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总会有办法的。”梁太医的话里透出浓浓的力不从心。
“这是要把我当行外人哄吗?”楚轩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涩冷,“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然后等着楚剑登基好好儿感谢你。”
此言一出,梁太医脸色一般跪了下去,老泪纵横道:“殿下此言诛心-----”
“我就是要诛你的心!”楚轩却步步紧逼道:“我知道你不仅懂医,还懂蛊术,我要你给我下睡蛊。”
下蛊!
此言一出,在外面偷听的依韵僵在那里。历来宫廷讨厌巫蛊之术,如今楚轩却----蛊术如同双刃剑,帮人的同时也能害人,难道,真的只有下蛊这一个法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