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剑不止大笑也跳下了洞卫庄这时的心情可以说从极度的恐惧变为极度的兴奋可是卫庄却是一个很会隐藏内心的人所以卫庄看见他依旧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这时宫娥也醒了是被食物的香气引诱的她醒后也不说话只是躲过绍剑的篮子然后拼命的吃最终剩下的就给了卫庄
吃饱了绍剑又递过水也喝足了
接着宫娥算是恢复了她恢复的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抱住绍剑然后失声痛哭可是绍剑依然在笑那种笑依然如此天真
太阳已经行到天空的最高处这时的阳光还是暖的而他们三人已经走了出來
不知为何他们现在的心情很舒畅就像是刚刚相识的那样沒有多少烦恼
卫庄这时又道:“现在去哪里”
这句话问的是绍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卫庄也变得对绍剑的话信任不已也一直跟着他沒有人知道卫庄为何愿意一直跟着他但是留下來的传奇故事中却一直有卫庄的影子
绍剑答道:“我要找一个人”
卫庄心里已经明白这个人是谁他也知道宿敌是绍剑注定的敌人这个人与绍剑现在已经连成一条线而且卫庄也知道他们二人中只能活一个
卫庄又道:“你要和他决斗”
绍剑笑道:“不我要杀了他”
这是绍剑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在他眼里生命是如此宝贵他不喜欢杀人也不喜欢看着人死在他面前但是此刻他说的话沒有半点虚假他那坚定的眼神告诉卫庄他现在就要动手他要杀了那个注定的敌人
卫庄举目望向暖日接着轻轻说道:“是吗看來你已经决定了”
绍剑笑道:“决定了”
卫庄当然知道绍剑做这个决定是很困难的他有仇恨他也曾想手刃仇人但是终归到底那人与绍剑的仇根本不算什么能够驱使绍剑做这个决定的一定不是他自己应该是他对人的承诺绍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所以他现在已经了决定
卫庄这时又道:“那就走吧路恐怕还很远”
绍剑笑道:“不远比起这点距离生与死的距离就太远了”
宫娥不禁问道:“生死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哪里远”
绍剑笑道:“不很远活着的人与死去的人永远隔着一层无法打破的城墙”
宫娥不说话了她不说话就代表她也承认这一点
八日后归元寺依旧敲着悠悠的钟声钟声似乎一直是这样敲得只是近來却少了一份虔诚更多的只有哀悼
冬天今天沒有雪而几日堆积的血也被暖日化作了一滩积水归元寺的马道人不多冬天本來应该是热闹的季节因为更多的人愿意再冬天的时候去晒一晒太阳可是归元寺的马道却很冷清只有一个人往返的行走
那些人就像是沒有魂魄的僵尸在街上游荡也沒有人说话除了脚跟在地上的拖沓声以外就是风声冬天的风永远那样刺骨
这里似乎永远那样平静可是往往平静只是热闹的开场戏
绍剑三人在归元寺的马道慢步他们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可是宫娥却很急
她问绍剑:“你们为何不能走的快一些难道不怕元清跑了”
绍剑道:“他不会走的他也在等”
宫娥问道:“等什么”
绍剑道:“等我”
宫娥也笑了:“等你杀他”
绍剑也笑道:“等我送死”
宫娥道:“你们究竟谁厉害”
绍剑道:“不知道”
宫娥诧异的问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你还要去”
绍剑用力点头然后道:“要去而且是非去不可”
宫娥实在搞不懂了既然沒有必胜的把握又为何要去
宫娥又道:“如果你输了呢”
绍剑道:“死”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这个“死”字谁都可以轻易说出口可是一个面临大敌的人可以轻易做到那就难了绍剑说这个“死”字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包括死的准备
宫娥道:“那你们二人中一定要死一个”
绍剑又点头他点完头又道:“只有一个能活”
宫娥道:“那你还是不要去了你虽说不是好人可是总比那乌龟王八蛋要好的多”
绍剑望着她笑道:“这么说你舍不得我死”
宫娥被问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她不是一个厚脸皮可是也不是一个喜欢害臊的人但是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女人往往毫无招架之力
宫娥骂道:“你也是乌龟王八蛋我又不喜欢吃乌龟王八蛋死了关我什么事”
宫娥虽说这样骂着可是绍剑却已经感受到那份情谊女人往往红着脸骂你不是说她有多么讨厌你而是她有多么关心你
依然向前走走到一处饭馆然后绍剑走了进去然后做了下來宫娥就更不懂了一个人即将面对生死怎么会还有心情吃饭可是绍剑就是这样他也是人他也不能坦然面对生死可是他可以坦然面对悲惨因为他一路都是在悲惨中度过的
绍剑不仅吃饭而且还叫了一壶好酒卫庄也要了一壶宫娥就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