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真如此的话,那便一切明了,这问題定是出自岳府之中,可岳府虽小,但府内仆役守卫亦是不少,若真的要一一查起,又是个浩大的工程,
良久之后,岳连峰开口道:“如烬之所言,稍后便安排隐卫去那西郊慈悲寺探个清楚,找到那取信尼姑或许便能水落石出了,另外再差遣府内潜伏隐卫,将府中每个人都查个明明白白,务必不要有一丝遗漏,”
“谨遵父帅之命,”
岳烬之听此,当下便站起身來拱手行礼,身侧,宁朝暮甚少见他如此正经的模样,一对杏眼明眸,此时便要直直地看呆了去,直到听得卦春秋不知道第几声咳嗽,这才缓过神來,转眼一看,却见几人都面上含笑看着她,当下她便面色羞红,螓首低垂不敢抬头,
岳连峰愈看这个儿媳妇愈是欢喜,不忍见她如此尴尬,便开口重起一话題,为她解了围,
“另外,便是那逆天改命之物,真不曾想,若不是因得朝暮,我岳家的两个儿子便都栽到了歹人手上,烬之,恐怕此事还是得要你來说,”
“好,”岳烬之眉头微锁,思索片刻便简言说道,“那药确是有问題的,若不是小暮学识广博识破了其中玄机,如今怕是我岳家满门皆是要受到掣肘,这药是安阳王所寻,陛下赐予大哥,显而易见,目的便在于大哥身上,而大哥,确是关系着大荆国的兵权,若是想控制大哥,那这幕后之人的目的,便是显而易见的了,”
“可此事细说起來牵连甚广,”岳连峰川字眉结,苦思不解,“究竟是谁,要害我岳家,”
“爹,亦或许,究竟是谁要图谋荆国江山,”
一语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