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坐在窗前小榻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说着话,
突然,宁朝暮一瞥,看到了小案之上放置的那个月白色荷包,当下便探手拿过,放在手里细细端详,
只见那荷包正面绣着烬字,反面亦是绣着舞字,心下当时便回想起了这件物什的原由,
当日在那客栈之时初次与他相认,便曾经见过这个东西,后來便不知他将它藏到了哪儿,如今乍一看到,颇为不解,
岳烬之见她满面疑窦的模样,淡淡地勾唇一笑,颇为无奈,“你莫要多想,”
宁朝暮将那物什放回到桌上,回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且马上又要到十六了,我总归觉得心中总有些不安稳……也懒得和你生气了,”
“这个荷包香囊是我曾经一直佩戴在身的,据舞衣所说,内里的香料药材是当年求了一个大能所配,着实是有些安神的大用处,”
宁朝暮听之撇了撇嘴,不甘示弱道,“我方才辨别了一下此物的内涵,着实是有些精妙的,可是你若是想再配写安神的物什于身,我便能立马帮你配出十种八种,你为何又要把这香气快要散尽的玩意儿寻出來,”
岳烬之笑意加深,眉间的忧愁确是一分不少,“那日我与你说,在那黑衣人所站之处的脚印之中发现了写黄褐色的粉末你可曾记得,”
宁朝暮点头,
“我当时辨别之后便觉得有些熟稔,后來思索许久未曾想出究竟是于何处见过,结果那日突然想到,居然是忘了随在自己身侧多年的这个荷包香囊,今早取出來一观,着实是十成十相似的,”
月白荷包泛着岁月的苍黄,透露着封存其中的不可言说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