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这……”少女面露为难的神色,“奴婢不知,发现的时候,已经……”
我感到阿蛮的身体微僵了一下,“你们说的是谁?那个疯女人?”蒟礼抱着竹筐,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们谁也不曾想过珞凉会出事,是以一时间尚不能接受。
我仰头,美人黛眉微颦,像是在思量什么,终于道:“把她抬进来,放到邀月居,好生照拂。”
那白衣少女仓促行了个礼便飞奔而去,席间饮酒寻欢的人们似是毫无知觉般继续自己手下的事情,仿佛皆是陷入了另一个世界。这情景着实诡异,然而眼下,从阿蛮的神情看,珞凉的情况似乎更让人堪忧。
“你——”阿蛮玉手一指,莹白的指尖直指蒟礼,凤眼含媚,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仪:“既然是医者,就快去救人。”
“……诶?”蒟礼愣在了那里,怔肿地应了一声,便跟着一旁走上前来的白衣少女出了大厅。
这女子,为什么我会觉得她对我们了若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