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敖全德双膝跪地,理直气壮道:“二弟之言未经查证,我身为敖氏家主有权先去落实后再向老祖你汇报,不需要一点风吹草动的小事我都要来惊扰老祖你清修吧。赵平是他自己要求陪同茗倩前去的,我想多个人也无妨大碍,至于有何居心,孙儿实在是冤枉啊。老祖你要有不满便免去我家主之位,另择贤能便是,孙儿我绝无怨言。”
“你……”没想到敖全德一反往日恭顺的态度,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甚至口吐无赖之言,敖并城一时间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敖全德跪在地上心中暗自得意,当年全广并非直接死在他手上,祖灵没有出现恶相,而今即使老祖过两日明明白白知道契约者死在茗倩与赵平之手,大错已成,再来追究也于事无补,何况此事涉及家族颜面,以老祖的性格只会设法掩盖不可能对自己与赵平、茗倩加以过重的惩戒。
心腹大患既除,敖全德满心欢喜,他根本没想过以赵平、敖茗倩加上两位公级高手及自己几位弟子联手会拿不下东至,就算“夜舞”赶去亦无力回天,神器即使有灵又如何?一切尽在我掌控中,敖全德仿佛又回到当日成为新一任敖氏家主风光无限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