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绞刑架上。”
“我真的很庆幸。”诺维斯基耸了耸肩。
马洛斯脸色顿时变了。眼前这个家伙的态度明显不够恭谨，上次见面，对方还在他的威势下有些胆怯，可今天，已经变得无所谓了。
他当然不知道，诺维斯基在和楚门交谈后，明确了自己的方向。既然断绝了在上层贵族圈的念头，那又何必对他们卑躬屈膝？保持基本的尊重就可以了。
“你……这个贱民！”马洛斯大怒，回头瞅了一眼身后的黑袍男子，那人朝前走了一步，对着诺维斯基冷冷一笑。
诺维斯基顿时觉得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充斥灵魂，整个人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投入刺骨的冰水中。他努力咬紧牙关，抑制住恐惧的大叫，但双腿已经发软，慢慢朝后坐到。
就在他将要跌倒，丢一个大人的时候，一只手臂把他从背后托起。同时，一股激荡的力量传入灵魂深处，将那股阴冷的气息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