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自从来了这个地方之后。
他就好像再也没有对此进行过怀疑,即便是在对那两个夜医进行过诊断后的现在也……
他对此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左左犹疑道:“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
林恩的表情明显卡壳了一下。
周围突然变得一片安静。
缓缓地。
他转过了头,微笑地望着自己的左手,镜片折射着光芒。
“有吗?左左。”
“你的这些话,让我看起来像是个滑稽的小丑啊。”
看着他咧开的微笑。
左左突然无来由地感觉到有些不寒而栗。
不对!
不对!
……
“抱歉,前辈,让您久等了。”
林恩微笑地走了过来,坐在桌子前,正襟危坐。
只是诡异的是,他左手的每一根手指之上,竟都环绕攀爬着一根根细小的触手,而他正云淡风轻地拿着绷带,优雅而轻松地包扎自己的左手。
黑颅眼眶中的魂火呼呼闪动,沙哑道:
“你的手受伤了?”
林恩微笑地包扎着左手,将手掌缠绕为了一圈又一圈道:
“是的,一些小小的伤,所以您还需要我的诊断吗?”
他岔开了这个话题。
黑颅深深道:“随时可以开始。”
林恩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好,我现在就为您诊断。”
随即。
他给自己的左手上的绷带打了个结。
然后向着他伸出了手。
但也就在林恩即将触碰到他手腕的那一刻,执行者的脑海当中瞬间便响起了黑颅那沙哑的嗓音。
“我已经在体内设置了反诅咒与疾病的反制措施。”
“你来观察他,注意他的动作和身体的变化,特别是诅咒方面。”
“看看他到底是怎么赋予我疾病的。”
执行者顿时全身一震。
“是!”
他没有任何的犹豫,鸟嘴面具上的镜片立刻切换成为了另外一种诡秘的模式。
眯着眼。
死死地盯着林恩。
而也就是在林恩的手指触碰到黑颅手腕的那一刻。
他立刻便通过镜片看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
就在那极短的时间里。
他碰触黑颅的那根手指的指尖骤然划过了一道一闪而逝的光晕。
那应该是他的诊断能力发动的征兆。
但诡异的是,几乎是在那缕光晕闪动的同时,他骤然惊骇地看到,面前那个微笑的少年身上,竟是猛然浮现出了一个一闪而逝的人形轮廓。
一个……
哭泣的黑白小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