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是琴欢,她只会叫我苏大壮,而我真实的名字现在她并不知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倒是我的错了,不过就算你过了这关,擅闯禁地的下场仍旧是死,”假冒琴欢说罢,体内顿时爆发出强大的气势,苏晨洋的天神力早已探出,却判断不出这人的修为到底达到怎样的境界,
他的双手只能紧紧的按住那双利爪,只有控制住它,才能避免遭受进一步的攻击,天神力下转,苏晨洋不停的用膝盖顶向这人小腹,随着铿锵有力的声音,她的身体正在一步步的深入岩壁,除了被苏晨洋按住的手臂,身躯蜷缩成弓形,
“啊哈哈···啊哈哈···”要是常人估计现在应该疼的说不出话來,又或是对苏晨洋的做法大为恼怒,不过眼前这个女子,从一开始就不停的大笑,仿佛苏晨洋所做的对她來说是一种享受,
猩红的嘴张开,女子口出吐出一团浓雾,苏晨洋顿感两手抓空,女子的身躯诡异的消失不见,这错力感让苏晨洋身体稍稍前探,那浓雾便由他的口鼻直灌体内,
一股热火由喉间直入体内,苏晨洋只感觉五脏六腑被点燃了一般,巨大的疼痛让他的脸扭曲到骇人的地步,鼻孔來不及哼一声便立刻不省人事,
极像琴欢的女子幽幽的在苏晨洋身边显出,刚才无论苏晨洋用了多大的力气,那本受到重创的身体此刻却像沒事人一样,女子悬浮在半空,眼眸中带了些许不屑的神情:“我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不过废物一个而已,罢了罢了,还是去女子那里看看,说不定会给我带來些惊喜,”
女子嘻嘻一笑,轻盈的跨过苏晨洋的身边,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本应该不省人事的苏晨洋,突然站了起來,女子只感身后暗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冰冷刺骨的感觉顿时席卷全身,她想转过身來,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穿过身体的枪头却不允许她这样做,苏晨洋握住枪柄的手稍稍用力,女子顿时仰面朝天,她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又向下滑落了不少,枪头刺的更深了,
蓝色的液体顺着枪柄流下,将苏晨洋的手浸湿了一片,空气中沒有丝毫血腥的味道,相反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女子面露诧异之色,刚才分明是中了自己的毒气,莫说是苏晨洋这样的修士,就算是七八级的圣兽也会轰然倒下,
“你不需要知道,告诉我,那个女子现在何处,”说话间,苏晨洋微微转动了枪身,那蓝色的液体似乎比刚才流速快了许多,
“啊哈哈··”女子狂笑起來,每当她的身体受到伤害时,她都会发出这样的笑声,就好比普通人用哀嚎來宣泄身体的痛楚,
“你不会知道,因为沒有人走的出这里,既便是你拿到···拿到··也不可能···,”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苏晨洋极力聆听少女的话,可那声音越來越微弱,最终四周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少女低垂的脑袋说明她的生命力已经完结,那蓝色的液体在苏晨洋手上风干,慢慢化成细细的粉尘,在周围火焰的照射下,散射出幽幽的蓝光,
顷刻间,苏晨洋只感到龙蛇枪一阵卸力,少女妙曼的身姿顿时灰飞烟灭,一颗圆形的珠子被空气托住,慢慢游离到苏晨洋的面前,
“这是什么,”苏晨洋伸出手,将圆珠拿在手心,顿时浓重的水元素包裹全身,他身体上的伤痕开始迅速愈合,体内消耗的天神力也瞬间布满,苏晨洋只感到一身轻松,好似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好东西,竟有如此的功效,”将这枚珠子收回怀中,苏晨洋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抓紧时间找到琴欢,这洞内太过诡异,琴欢又有伤在身,如果碰到突发情况,一个人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既然这条路沒有发现琴欢的踪影,说不定她去了相反的洞穴,苏晨洋小心翼翼的扶着墙壁,向一开始坠落的地方走去,
半柱香的功夫,洞口已经出现在面前,苏晨洋加快了步伐,仅几步就迈出了洞穴,
“怎么会这样,”苏晨洋脸色大变,眼前的景象哪还有原先的一点样子,在这不知深入地下多少的洞穴中,竟然会有一片郁郁青青的草地,
不,应该说是草原才对,
微风拂面,竟有种春天的感觉,这一望无尽的草原随着微风摆动,好似一波波碧绿的水纹四散开來,苏晨洋俯下身,沒错,手中传來青草的质感,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苏晨洋,”浑厚的声音响起,远处的草地上站立一人,只不过这人背对自己,那一身素白的长袍随风摆动,不是还发出噼啪的响声,从他的背影上看,苏晨洋总有种熟识的感觉,却一时间想不出在哪见过此人,
正在苏晨洋有些疑惑的时候,那人轻轻的转过身來,
“师父,”苏晨洋大喊一声,这人不正是与自己朝夕相处几年的师父清风吗,不对,苏晨洋顿生警觉,清风师父为何出现在这里,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嘿嘿,”清风猥琐的一笑:“好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