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宇风陷入了深深地自责,尽管他清楚那老郎中本来就所活不久了。那骑马的青年据说出身城里四大家族之一的羊氏家族,并且在族里颇受重视,年仅二十岁的他,已经是高级炼气士巅峰的修为,这在槟城是罕见的。那同为四大家族的牛氏早已把族里最美丽的一名女子许配给他,好和这位未来的羊家族长打好关系。听说这段时间羊牛两家正在筹备二人的婚事呢,尽管牛家之女年仅十七,还未行成人之礼。
一个计划在宇风心里酝酿,这日,终于让他等到了一个好时机。
今日的槟城好不热闹,轰轰的礼炮声响遍全城,如长龙般的迎亲队伍游走在槟城最为宽大的街道。那日的青年走在队伍之前,一身大红衣服,骑着白马,去迎接他的公主。辗转数十余大街,绕了不知多少路人,担物的汉子换了一批又一批,仍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迎亲队伍终于把全城走了个遍,来到了牛府,这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而启程时还是朝霞满天。
热热闹闹地来,又热热闹闹地去,没有人注意到新娘的花轿旁一名不起眼的小生。回来的速度比去时不知快了好多,黑夜降临没多久,迎亲队伍就回到了羊府。
此时,羊府正热闹着,宴席间觥筹交错,喧闹连连。这时,新房外一名小厮用盘端着一壶酒和两只酒杯来到。轻轻一敲门。
“谁啊?”里面红布蒙头的女子以手卡住脖子问道。
“送醒酒汤的。”
“送那东西干嘛?”女子疑惑道。
“老爷吩咐了,这是给公子准备的。”
“那进来吧。”
深夜,羊府的男子喝得酩酊大醉,新郎官右手握一酒壶,一边向嘴里灌着,一边朝洞房走去。碰的一声,却是他用身体撞开了门,隐隐约约地看见新娘正披着大红盖头,端坐床沿,静静地等着。
“娘子,我回来了。”醉得不行的他直接向新娘扑去,不料新娘起身移开,让他独自扑倒在床上。
借着红纱巾有些许空隙,女子来到桌前,倒出一杯醒酒汤。
“这是老爷吩咐下来的醒酒汤,快把它喝了吧!”
“你都是我妻子了,为什么不称我夫君呢?”青年浑浑噩噩地道,一边接过,喝进肚里。然后嘻嘻哈哈地扑向女子,头晕脑花间没有注意到女子的身材变矮小了。
女子一直闪避着,不让男子捉到,终于男子倒在了地上,不知是醉了,还是累了。
一个人影骤然从床底爬出来,一下子摘掉女子的红盖头。
“你胡闹,谁让你来的!”看这面容,竟然是宇风。
“我就帮帮你嘛。”这就是一个青涩少女,正是凰儿,她满不在乎地嘟嘟嘴道。
原来宇风借着送醒酒汤为名,进入房中,本想制住新娘,却意外地发现装扮新娘的是凰儿,而真正的新娘竟被点住穴道,藏在床下。木已成舟,宇风又能如何,只有顺着凰儿的意了。于是凰儿继续假扮新娘,直到新郎喝下迷魂汤倒下。
这时,床下的真新娘已经被弄出来了,没有一丝慌忙震惊或者惶恐在她脸上。
“怎么,很意外是吧?”不待宇风回答,“小女子姓牛名倩,多谢公子的配合。”
见宇风一脸疑惑,凰儿出声解释,原来凰儿与宇风打类似的注意,却是没能制住牛倩,让她意外的时,这牛倩竟主动地陪她演这场戏,并解释了原因,就是她不想被家族当做工具嫁出。甚至宇风那么容易混入牛家,充当随嫁的仆人,也有她的功劳。
明白了事情原委后,宇风不禁暗道一声好险。
“你怎么处理他?”牛倩问道。
“本来是打算杀了,可现在……”宇风皱眉道。
“没杀过人吧?那好,我替你处理他。”那语气和神态仿佛没什么大不了似的。
正在这时,屋外的脚步声响起,原是听洞房的来了。
宇风神速地把新郎塞进床底,凰儿也很麻利地爬进去。
“快脱衣服!”宇风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衫,一边对牛倩急道。两人慌忙地翻上床。
“快动啊!”牛倩逼真地呻吟着,见宇风只是压着,一动不动,不禁着急道,当然压低了音量。
“咋个动法?”
牛倩气大不过,心想你不会是装纯洁吧,连这个都不知道?她也难得解释,两手环住宇风,向上扭动着,宇风遂照着她的样子做,一时间床铺摇晃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屋外也能隐隐感觉。
良久,屋外的动静消失,累得汗丝渗出的宇风才停了下来,他竟意淫了两个小时,要不是知道床下还有凰儿,他几乎就忍不住假戏真做了。
他因为床下凰儿的存在,是艰难地忍住了,身下的牛倩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趁宇风不备,一下子扑上来。
“姑奶奶不忍了。”
声音有着刺破某人心脏的能量。
…
“宇风哥哥,你今晚可差点就失身了。”凰儿嬉笑道。
“咳咳,此处不宜久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