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刚刚还谈笑自如的阿钣竟突然双手抱头,痛苦不已。
“你怎么了?!”爱莎慌忙为阿钣把脉;脉象混乱急促。脉象所指竟是颅脑内泥丸宫突显异象。
“啊!!”阿钣痛苦得面目扭曲,双眼向外突起满布血丝。
“爱莎!阿钣怎么了?”慕容神君携两位资深的军医推门走进,显然已有人想他报告了此事。
“他误食了龙首玄武的元神,现在突然发作,脉象上看……他的元神躁动异常,随时可能撞破自己的泥丸宫!”爱莎焦急万分显得手足无措。
“待末将来看!”一位军医上前拉过阿钣的手腕。此时阿钣竟已昏死过去。
“以末将来看他……元神伤重,若不即刻滋养安抚恐怕……”
“如何安抚?”慕容神君急问。
“这……”两位军医面面相觑,又同时摇头。
“若是你我有此症状只需外人以真气灌入体内,补充他泥丸宫的真气即刻,但阿钣不是修真之人,元神虽强毕竟不是元婴神魄,我们的真气就算补进去也无法安抚他的元神反倒与他自身真气互撞加重病症,除非有人元神出窍进入他体内,以元神的能量直接安抚他的元神。”爱莎回答道。
“这也不难!本帅自觉修为尚可,元神出窍绝不是问题……”神君当即便要施展神通,却又被军医叫住:“神君不可!神君虽可将自身神魄进入仙君体内,但仙君此时元神伤重,泥丸宫外围必有强大的护主真气萦绕,你神魄进入后必遭他本能的拼死抵抗,你若强行突破阻挠硬闯泥丸宫就算勉强进去,可他元神暴躁不安几近癫狂,可能根本就认不得你,又怎肯接受你神魄的安抚救助?”
“那……如今他神志不清,那到底怎样才能让他的元神自愿接受外力的安抚呢?”慕容神君急问。
“这……仙君可有妻室?”两个军医几乎同时问道。
“这……阿钣仙君以凡人之身进入仙界,久居紫冰山修炼功法出山后便入军,哪里曾有过妻室?这……成亲与否又与他的伤势有什么关系?”神君不解道。
“我晓得了!二位军医,就让试试吧!”爱莎碧绿的面颊突然掠过一律绯红。
“你真的有办法?”神君惊喜问道。
“神君不必多问了,二位军医请与神君一起请回吧,阿钣的伤势就交给我好了。”
“这……”两位军医迟疑片刻,道:“也只有如此,神君事不宜迟你我便先离开吧,仙君的伤势就交给公主好了。”
“这……”神君还要再问,却被两位军医拉着向帐外走去:“神君事不宜迟,你我不要打扰公主诊病……”
“神君请速速下令;仙君寝帐外设下隔离法阵,任何人不得擅入仙君寝帐二十丈之内,否则打扰公主诊病后果不堪设想!”出离帐外,两位军医赶紧向神君建议道。
“这……好吧!传令;布下隔绝阵,无本帅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阿钣副帅寝帐……”神君只得依计行事。
大帐内。
阿钣赤身裸体平躺床上。爱莎满面羞红,退去衣衫露出冰清玉体,来到阿钣床边,俯首阿钣耳畔哈气如兰道:“阿钣,我是爱莎,为了医好你元神之伤我必须要与你合体双修,你听见了吗?”
“呃、呃……”阿钣轻哼了一声仿佛真的听到了爱莎的呼唤。
爱莎上床,双腿叉开骑在阿钣小腹之上,身体前屈一对玉峰紧贴阿钣宽大粗狂的胸膛。
阿钣自小父母早亡由爷爷和奶奶带大,家境贫寒。十几岁便进城打工收入微薄,一心勤恳工作好多积攒些钱寄回乡下给爷爷奶奶,所以虽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却也从未谈过恋爱。后来正如慕容神君所言,阿钣进入仙界便随老师修炼功法十年不曾下山,下山后便进入军营,虽然此前曾与婉婷心有所系但却刚刚情有所动便遭遇魔帝,从此仙魔两界相隔。所以时至今日竟仍是纯阳之身从未体验过男女欢愉之事,说起来真的不知算是可笑还是可怜。
爱莎知道,眼下阿钣虽重伤昏迷,但毕竟玄功修炼多年身体强壮气血充盈。加之纯阳之身的天性使然,对于异性的切肤亲近必然会引起他本能的反应?所以虽没有亲眼看见爱莎那碧绿妖艳的动人酮体,但当爱莎刚刚跨上他小腹那一刻便已感到阿钣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躁动。那一对柔软如棉光泽如璧般的玉峰轻轻触碰到阿钣胸口时,阿钣那宽大的胸膛便开始随着渐渐加快的呼吸起伏不定,心跳迅速加快。在阿钣本身体表现出的本能反应刺激下,爱莎适时的做出回应;将蛮腰轻扭,温热的小腹在阿钣股间缓慢的摩擦。俄而便感觉到臀后一柱滚热坚硬的肉柱已昂然挺起。爱莎跪伏将身体抬起臀部离开阿钣的小腹向略向后移动了两寸左右,然后又轻轻落下,将阿钣那笔直竖起的肉柱缓缓插向自己那早已湿滑温热的玉穴香蕊。
“嗯!”阿钣竟本能的突然将腰部向上一挺,那烫热坚挺的肉柱突然昂然挺入,猛烈的冲击下一阵紧胀酸麻和肉体被撕裂般的剧烈疼痛,让爱莎本能的发出一声轻吟。
“呃……”爱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