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从何文达手上拿到纸条后,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何文慧绝不是那种会私下约他的女人,更不会让五岁的小弟来带信。
同时,王刚也发现纸条上的字跡並不是何文慧的,不过字跡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几乎不用想,王刚就猜到纸条是何文远的手笔,她想把自己引去何家的厨房,肯定憋著坏。
既然知道是个圈套,王刚自然不会上当,转手就把纸条扔进二庆妈家,落到大庆的身边。
大庆打开纸条,一看是何文慧约他到厨房见面,也没多想,以为是何文慧想商量结婚的事。
王刚其实一直都在家里观察何家动静,看到何文涛从背后套大庆麻袋之时,就明白何文远和何文涛的盘算。
后来何文远大喊抓流氓,更是让王刚心底发寒。
现在可是有流氓罪的,一旦王刚真落入何文远圈套,坐实流氓罪,別说婚结不成,说不定还要蹲几年笆篱子。
何文远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王刚自然不会让她把事情轻易糊弄过去。
“报警吧!大庆耍流氓,偷看何文慧洗澡,这事得警察来处理。”王刚对著街坊邻居提议道。
“不能报警,我儿子不是流氓。”二庆妈也知道流氓罪的可怕,赶紧开口道:
“我儿子都快与何文慧结婚了,根本没必要偷看她洗澡。”
邻居们听到二庆妈的话,不由点头。
“是呀!两人再过几天就结婚,到时候什么看不到,何必偷看?”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们看著大庆长大,他不是那种人呀!”
王刚冷笑道:“刚刚何文远和何文涛信誓旦旦说大庆偷看何文慧洗澡,还把人打成这样,总不能是误会吧!”
何文远闻言,咬牙切齿道:“我刚刚还以为那人是你。”
王刚说道:“不管你以为偷看的人是谁,现在躺在地上的是大庆,他確实有偷看行为吗?”
何文远急道:“大庆哥才没有偷看我姐洗头!”
王刚反问道:“那你和何文涛为何把人打成这样?”
何文远和何文涛被问住了。
“是呀!文远,文涛,你们打大庆干嘛?还下这么重的手?”何文慧对弟弟妹妹问道。
何文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她总不能告诉所有人,自己设局陷害王刚吧!
王刚冷冷一笑,说道:“所以说呀!何文远和何文涛发现大庆偷看行为,才把人打一顿,这事可不小,一定要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不能报警。”何文慧急道:“这就是个误会,我不追究还不行嘛!”
王刚对著邻居说道:“这可不是一句误会能解释清的,万一大庆真有耍流氓行为,这次放过他,以后院子里女人谁还敢洗澡!”
邻居们听到王刚的话,也有点动摇,尤其是那些家里有女儿的,此时看大庆的眼神,全是杀气!
“我,我没偷看何文慧洗澡。”地上的大庆捂著襠部,虚弱的说道:“是何文慧约我过来的!”
“什么?”二庆妈听到儿子的话,大吃一惊,问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大庆从口袋里拿出纸条,说道:“我收到何文慧的纸条,让我来这里找她,谁知道我一到,就被人套上麻袋,一顿暴打!”
何文远看大庆把纸条拿出来,顿时一阵心虚,同时也明白为什么王刚换成了大庆。
“大老刘,是你!”何文远指著王刚大叫道:“你把纸条给大庆哥了!”
王刚装糊涂道:“什么纸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难道这件事情里面有內幕?”
何文慧能考上大学,自然不笨,很快就从蛛丝马跡中猜到,自家妹妹肯定有问题。
二庆妈打开纸条,发现儿子並没说谎,顿时大叫道:“大家快看,真是何文慧约我儿子过来的,他不是耍流氓!”
何文慧看了眼纸条,瞬间就认出上面字跡不是自己的,而是妹妹何文远。
“文远,纸条到底怎么回事!”何文慧质问道:“这上面明明是你的字跡!”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何文远身上,她顿时慌了。
“大姐,不是我。”何文远本能的撒谎道。
王刚挑眉道:“搞了半天,是何文远冒充姐姐笔记,把大庆约到这里来,那你们又为什么冤枉大庆是流氓?”
何文涛年纪小,性格又衝动,直接爆料道:“我二姐想诱来的人是大老刘,不是大庆哥。”
王刚恍然道:“你们原来想把我诱来,安上流氓的罪名,只是中间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纸条落到大庆手上!他当了我的替死鬼!”
何文远看自己谋画曝光,也就破罐破摔,气呼呼的大叫道:“大老刘,肯定是你乾的。”
王刚冷笑道:“小小年纪如此歹毒,阴谋害人不成,还要倒打一耙?报警,必须报警!”
“不要呀!”何文慧急道:“不能报警,我妹妹还小不懂事,我会带回家好好教育。”
王刚冷声道:“何文慧,你还觉得这是小事吗?何文远想给我安个流氓罪,想我去坐牢,现在又把你未婚夫打成这样,你还要护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