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就听见,老子不干了!”
“你家最近不是有和顾家的合作吗,合作搞砸了,小心你爸妈撕了你的皮。”
“焯!”
顾衍想起着程怀亭那冷淡而决绝的话语,心中仿佛被重锤击中,一阵剧痛袭来,他捂住胸口,脸色瞬间苍白,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
他感到一阵窒息,呼吸困难,这是心脏病发作的前兆。
他深知自己的身体状况,赶紧从口袋里摸索出随身携带的药瓶,颤抖着手倒出几粒药丸,他迅速放进嘴里,闭上眼睛,感受着药物在口腔中慢慢融化。
药物的作用逐渐显现,疼痛开始减轻,呼吸也恢复了正常。
顾衍独自坐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地盯着手中的药瓶,药瓶已经空了,里面的药丸一颗不剩,就像他此刻的心情,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依托。
顾衍的脸色苍白,透出一种不健康的病态,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他的手指纤长而瘦弱,微微颤抖着。
他只是个病秧子,一个需要依靠药物来维持生命的病秧子。
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自由奔跑,不能像他们一样享受生活,如今就连有了喜欢的人也不能大大方方地去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