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红脖子粗的:“拿那样的事情威胁我要配合你,让我心甘情愿嫁给你,这不算是下流卑鄙的手段吗,”
“唷,你从前还不会这么狠戾的说这样的粗俗的话來的,从哪里学的,”周深的脸还是笑着的,但是眼却渐渐的冷了下去,他撩起毛西西一束头发,放在手里搓了搓,不经意的的问道:“在霍点点那奸夫那里学的,”
奸夫,那我岂不就是YIN妇了,毛西西扯回了他抓着的那束头发,想大声反驳但是又实在是心虚理亏,但是这心里又实在是不痛快,憋屈得很,这一憋屈,泪珠子就下來自怨自艾上了:“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什么事情都沒有顺着自己心意走的,之前又被绑架又被陷害,遭了那么多的事情,现在还居然被逼婚了,就沒有一件顺心的事,就沒有一件,”
这小娇货居然还有脸委屈了,周深觉得自己的气量被她练得要破吉尼斯纪录了,但是她刚才语气里软软的又提到了上次被绑架的事情,这心里本來就藏着的愧,也就一齐翻涌了上來,她确实,受了不少的苦,
“毛西西,别的我也不说,我只问你,那次和霍点点那混蛋的那次,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周深抬着她的头,迫得她的脸看着他,
“我……”毛西西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是被迫的吗,她可是真切的记得是自己勾缠着人家的腰不放别人走了,但是说是自愿的,毛西西敢拿性命赌,这周深绝对会拿把刀直接砍死自己,最后只能模模糊糊的嚅嗫了一句:“我被下了药……”
被下了药,周深眼神一怔:“是许妙做的,”
“恩,”
好,好,好,很好,周深放开了毛西西,尽力缓和着语气但仍然显得生硬:“你我的事情现在也不好谈,下个星期我來找你,跟你彻底的说一说这个事情,你别怨气了,无论是怎么样,这个事情是你理亏,你也输了我的赌约,胜者为王,你自己在家里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说罢,就直接绝尘而去,毛西西摸了摸下巴上还残留着的指温,对于他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有些沒反应过來,半晌才叹了口气,想那么多干嘛,这一个星期先想着怎么应付家里应付周深吧,
周深这边的车速飙得相当的快,双手紧紧捏着方向盘,像是手正掐着不共戴天的仇人那样用力,青筋都以清晰可见的程度盘踞在皮肤上,蓦然一个急刹车,周深整个人猛地向前一倾,双手狠狠的拍了一把方向盘,
妈的,
他忍得呀,他居然忍下來了,
之前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一开始从毛南南那句话中领悟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愤怒和羞耻要把自己所有的神智都给淹沒了,那些暴躁负面的情绪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差点当场就翻脸,几个男人能受的了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來了,更何况他周深的女人,当时他连掐死毛西西这贱货的心都有了,一个妖孽,留在世上纯属浪费和腐烂,
但是他忍住了,理智生生的扼住了他愤怒的喉咙,军人的自制强硬的让他一切走回正轨,他在洗手间里面思绪万千,各种方案都一一想过和排除,不是沒有想到直接把毛西西踢掉然后一走了之,他周深可能什么都缺,但是女人是绝对不可能差的,
但是……
他不能放过她,无论是这个女人给自己带过來的羞耻还是自己内心深处那一丝的不舍,他都不能放过她,绝对不能,呵呵,不仅仅是许妙会睚眦必报,他周深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吃了亏暗自吞的人,忍者为王,先忍着,这报应……
许妙还有霍点点是吧,周深噙着一丝毒辣的笑容,今日我周深得到的耻辱,來日定当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