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西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來。你叫她怎么去回他。周深叹了口气。转身想走。却在转身的时候感觉被拽住了衣角。他回过头。
这个傻姑娘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放过我吧。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别这么害我成不成。我很累。我很累了。”
周深抓住了她的手。眼神里幽幽的闪着光:“毛西西。这么一路走來。你真的觉得你半点过错都沒有。你真的觉得我一直都是在害你辱你。沒有半分情意吗。”
毛西西瘪着嘴。不知道怎么回应。本來就是自己一路理亏让别人钻着空子。就像攀岩时候留给了别人下脚的突起。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呢。
“今天我不会做什么。你放心罢了。不过是敲山震虎而已。我早前就跟你说过了。今天你配合我也就罢了。沒有的话我们一起散场。西西。你别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周深拉着毛西西进了里屋。里面徐将他们正围了一桌坐着。刚一落座。徐将就举起了杯。
“今天这个圆满宴有点意思。这坐下不多不少刚好半个小时。这菜果真是彻底的换了一轮。未曾有一道菜重样。小周你费了心思啊。”徐将将杯中的酒朝着周深示意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今日我就做这个第一敬酒人。贺新婚了。”
“徐将有心了。这圆满宴的特色就在此处。倒也不是什么太稀奇。”周深立刻举杯回敬。一杯毕。他眼神环顾一周。嘴角勾起了一抹暗笑。
“我看各位眼中都有着疑问。为何这前宴都邀请了各位呢。”
姚齐和许妙对视了一样。这周深打得是什么主意。打算直接來一个开门见山。
一桌人的眼神各异。但都配合的朝着周深看去。周深也沒有故意躲卖关子。他继续斟了一杯酒。才慢悠悠的说道:“不知道各位贵客可还随身带着那日的玉牌。”
“在的在的。”姚齐第一个笑了起來。他从口袋掏出了玉牌牌。放置到了桌子上來:“我原以为这是个进门來的凭证。不过今天照周校这个看法看來。这里面还有点蹊跷。”
姚整和许妙他们也陆陆续续的把身上的玉牌牌放置到了桌子上。姚整这性子粗。这好奇心一起來就压不住。当下就问道:“这玉牌还真的有几分蹊跷不成。”
“呵呵。大蹊跷沒有。就一些小意思。“周深颇为得意的笑了笑:“说出來也是惹得兄弟们笑话。这不过是一个想讨西西高兴的新花样。你们手中的玉牌牌可不是一样的。你们合起來拼一拼瞧瞧。”
“噢。”这桌子人谁也沒动。最后还是姚整耐不住。他把一桌子的玉佩都收拢了來:“我倒是要瞧瞧这里面有什么玄妙。”
他将玉佩一一放好。琢磨了半天还是沒琢磨个什么劲头出來。最后姚齐实在瞧不过他那傻哥哥。好奇心害死猫呀。又沒得办法。上前搭了把手。点拨了几下。这几下。这几块玉佩。恰好拼成了一幅图。
碧色的玉佩上雕刻着一对交颈的鸳鸯。碧绿的湖水波光粼粼。鸳鸯交颈。恩爱异常。旁边提着一首诗。别的先不看。只是这后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笔法干净。真是好看的紧。更新奇的是。玉佩的下方还有西西和周深的題字。
毛西西好奇心起。也去偷偷瞄那玉。奇怪道:“哎。我可从來沒有刻过玉啊。那上面的字怎么那么像我的签名。”
“你不刻我自然 有法子让别人刻上去。你喜欢么。”这周深拿筷子夹了一筷子的萝卜放到了毛西西的碗里。笑容满面道:“个营养。你吃些吧。”
毛西西瞪着眼前的萝卜脸色有些难看。她从小最讨厌吃的可就是萝卜了。这人肯定是刚才怨自己给了他脸色看呢。居然给他吃这个。
霍点点夹了一筷子牛肉到了自己碗里。说起话來不知是何意味:“这萝卜配着牛肉还是够味道一点。周校你这也有意思。要营养充沛这萝卜哪里比得上这牛肉。”
“我倒是不晓得。我给我老婆夹菜都能惹出霍少你这一番感慨你來。霍少还真是多愁善感。呵。又会唱戏又心思如针。可比我们西西要女人的多。”
啊呸。之前谁说周深这玩意不晓得说话來着。他要毒起來。这毒辣的词是一个跟着一个往外蹦。不见得比这个霍点点弱半分。哟呵。看來这玩意在家里是下过一番苦功啊。
“可不是么。”霍点点咬着筷子嗤嗤的笑了起來。眉眼弯弯。灵气活现。却说着天底下最YIN的话:“不然怎么能惹得你老婆红杏出墙呢。”
“你。”
周深顿时就站起身來了。果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周深就算再能说会道。遇到一个完全不要面子完全浪荡的一个子弟。那就是 一重拳打在棉花上。软绵无力。
眼下这霍少也不管不顾了。这一张嘴是什么话都说得出來。他这以前会顾着毛西西。这自己不在乎那点脸面可是要想着西西。但是他霍点点之前说了进了这道门。那情也就绝了。他从來都不是一个信口雌黄的人。即使荒唐。依旧是一言九鼎。
即使现在他心里闷痛得可以。不管不顾现在心里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