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自责,不由哭起来。度云回来了,阿依又跑到度云面前挥舞着双臂咕咕咕的笔划。
度云知道出大事了,赶紧丢下怀里的蘑茹瞬移到荷叶上,又瞬移到对岸。阿依跑过来,拉起我,朝对岸奔去。
尽管没有一个人指责我的暴虐行径,但我觉得他们在心里一定指责了我千万遍。我一边流泪一边扒开草丛,喊着:“月君月君月君。”
草丛里忽然跃出一只兔子,不,那叫蹦蹦,雪白的蹦蹦一下子消失在远处的草丛里了。我顺着蹦蹦消失的方向继续扒着草丛,并小心地行走,以免踩到月君。
忽然,我发现一棵很粗很粗的树干上有一扇小红门。小红门两边还有圆圆的窗户,心里一喜,赶紧敲门。我敲得很轻,并很有礼貌地说:“请问里面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
我又说:“如果你们不愿意开门,我可以理解。但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衣服,拖着长耳朵的兔子呢?”
仍没有人回应。
“当然,所有的兔子都是长耳朵。可是那只兔子的耳朵很长很长,长得拖在地上了。你们有没有见过他呢?如果你们见过,就请在门底下塞出一张纸条吧?”
还是没人回应。
我真想把窗户纸戳破,看看屋子里究境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