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宝宝好乖。”
她压根受不了,露在水面上的肌肤全部染上粉红,掐在他手臂上的指甲用力深抠,抠出一道道痕迹。
.你不要、不要说了…”
他抱着她旋了个身,在她娇哑的惊呼声里坐在石阶上。她被抱坐在他腿上。
尖叫声控制不住溢出,激烈的快.感逼得她几乎要晕过去。她努力想要借着石阶起来一点点,可刚有动作,又被他按坐下去。变本加厉.…
男人低头吻她的耳朵,在她耳边一句又一句说着浑话。“宝宝比之前更进步了。”
“你看,"他恶劣地动作着,“你吞得很好。”“谢执北…”
快.感兜头而下,她在他怀里颤栗哆嗦,哭得好不可怜,“你下流.…可她骂来骂去就只有这一句,对于谢执北来说,只会增添他的满足和更想用力的感觉。
山里的夜很安静,显得她的声音格外惹耳。温栀南后知后觉捂住嘴,鸣咽声从清晰变成断续,到最后,她的手被他拉开。
他低头吻下来,以吻代替她的手。
池子里的水汽氤氲往上,水纹激荡,池水溅出许多在鹅卵石小路上,周围全是湿漉漉的。
她最开始被他扣在怀里,之后他又压.着后背贴过来。温栀南哭得嗓子都哑了,整个人被持续地抛在空中,无法着陆。直至力气耗得所剩无几,他才扯了条浴巾,将她牢牢包紧,抱回主卧的洗手间。
洗手间里灯光明亮,所有一切无所遁形,她不忍看自己身上的红,鸵鸟一样埋在他胸前。
浴缸里已经提前铺好一次性浴缸垫,两人一起坐进去,温栀南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任由热水缓缓流淌,将她包裹。“谢执北…”
她控诉的声音很哑,“你是不是想这样做想很久了”今天的一切,肯定是好早之前就安排好的。这人的腹黑心眼子,全用在她身上了。
男人吃了个半饱,心情不错,老老实实扶着她的腰,帮她清洗。回答得诚实坦白而又意有所指。
“是,我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