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去!”
“嗯?”
谢尽欢一愣,略微往城中扫了眼,並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顺著指引飞过去,询问道:
“那儿有东西?”
令狐青墨举著千里镜仔细观察,神色颇为凝重:
“有个人比较可疑,快点快点,就是那条立著牌坊的小街———”
林婉仪见状,还以为找到了什么悍匪大妖,目光也凝重起来,跟著朝街上落去內城街道。
和煦阳光洒在宽阔街面上,两侧是玲瓏曼妙的布庄及珠宝铺面,街上隨处可见穿金戴银的夫人小姐乘坐车马往返。
南宫燁身著黑裙走在其中,头戴帷帽背负佩剑的扮相,以及遗世独立的冰山气质,都与周遭女眷显得格格不入,引来了不少行人侧目。
南宫燁对此早已习惯,並未在意,只是自顾自走进了一家布庄,帮谢尽欢寻觅起送给妖女的小礼物。
之所以如此贴心,並非感激妖女下水共患难,而是以前在洛京,谢尽欢也送过她一套情趣法器,穿著让她羞愤欲绝,偏偏这死小子还很喜欢,如今已经变成常备战袍了。
她都落得这种羞耻处境,妖女岂能循规蹈矩就穿个正常衣裳,为此这东西肯定得给妖女来一套,免得对方往后藉此笑话奚落她·
不过作为堂堂丹鼎派掌门,名传天下的冰山仙子,偷偷买这种东西,著实有点不太好意思开口。
南宫燁不紧不慢在诸多绚丽多彩的成衣前转悠,没找到心怡之物,就想换下一家。
但铺子的老板娘,显然常年接触出身豪门的夫人小姐,光看这冷艷气质,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子,当下主动上前:
“女侠想挑件儿什么衣裳?”
南宫燁下意识单手负后,略微斟酌:
“为姐妹挑选贺礼,需要质量好些,比较少见新颖,嗯——最好是南方產的料子.——”
给朋友挑的—.
老板娘听到这遮遮掩掩的话,心底已经大概知道要什么了,当下就把南宫燁带到柜檯旁,取出了一个托盘,里面是五顏六色的荷包:
“这个女侠的姐妹定然喜欢,南朝丹阳学宫出產的上等货,用的是一两丝十两金的冰魄丝,雁京有这货的不会超过三家”
南宫燁找到目標,不由鬆了口气,拿起来隨意打量,明知故问:
“这里面是褻衣?”
“对,但不是一般的褻衣,称得上法器。女侠的姐妹多大年纪?可否婚配?”
“和我年纪相仿,已经婚配,为人———.嗯——·比较开朗热络,放得开—
就你这还放得开?
老板娘本来想推荐保守点的,眼见这含蓄女侠专要最骚的,也没反驳客户的要求,拿起一个荷包介绍:
“那我觉得適合这一款,穿了比不穿还撩人,只要试过,绝对被相公当成宝,送夫人就没有不喜欢的—
南宫燁接过荷包略微打量,发现其中是皇帝的新衣,浑身上下能遮住的估摸也就两个樱桃大的点,其他地方全是透明云纱,甚至还是骚紫色,觉得和妖女十分般配,正取出银子付帐,忽然听见外面细微破风声,她谨慎回眸,结果却见三道人影从天而降,连带著一声:
“师父?!”
“矣?!矣—·那什么看错了吧?咱们去那边—
霹雳一晴空万里,脑海中却划过一道惊雷!
南宫燁浑身猛震,丹凤美眸罕见显出几分惊恐,以奔雷之势把东西塞进怀里,闷头就想往后门冲,但这显然为时已晚!
铺面之外,谢尽欢抱著两人无声落下,本来还好奇墨墨看见了啥这么著急,等发现铺子里站著个腰细臀肥的大坨坨,就已经来不及了,本来还想把墨墨拉开,但青墨直接就满眼惊喜跑进了铺面:
“师父,真是你呀?你怎么在这?”
南宫燁惟帽始终未曾挑起,但下方的脸颊已经面白如纸,目光透过薄纱看向门外『难以置信的白衣男子,只觉天都塌了!
但青墨已经跑到近前,她也不敢表露异样,只是浑身僵硬回覆:
“我—我听说雁京出了乱子,过来看看,你—你怎么找过来了?”
令狐青墨算起来,已经快一年多没见师父面了,此时来到近前,眼神满是思念:
“刚才和谢尽欢閒逛,恰好看到你了,我觉得像但又不確定,才过来看看——对了,这位是谢尽欢,师父应该听说过——”
“....
林婉仪站在谢尽欢背后,一双杏眸满是震惊,第一印象是觉得这“道门第一绝色”名不虚传,
冷的和冰疙瘩一样,这身出尘气质,戴著帷帽都能让人压力如山。
但一想到这冰山仙子,不光认识她身边的大猪蹄子,还已经认识到被窝里去了“
喷喷喷这就是反差吗林婉仪眨了眨眼睛,有点想把瞎搞的师父一起叫过来吃瓜,但这不太现实,为此只能做出茫然神色,当背景板暗中观察。
夜红殤此刻自然冒了出来,站在婉仪旁边一起好奇打量。
而谢尽欢只觉我命休矣,饶是三岁苦练形体仪態,这时候都不知道怎么演了,想了想硬著头皮上前,做出敬仰之色:
“南宫前辈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