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色,只是淡淡问道:“阁下拦路,所为何事?”
那中年男子嘴角扯出一个僵硬阴冷的笑容,声音沙哑。
“秦渊?”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秦渊脸上,眼神带着残忍与玩味。
“听说,你治好了太后的千机毒?”
“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能耐,真是后生可畏啊。”
他嘴上说着夸赞的话,语气却冰寒刺骨,没有丝毫暖意。
“不知师承何方高人?或许……与老夫还是旧识。”
秦渊闻言,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迎着对方那压迫感十足的目光。
“师门陋规,名号不便外传。”
“不过,我老师倒是常提起一位“旧识’。”
他故意顿了顿,清晰地看到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才慢条斯理地继续道。
“说那位“旧识’当年心术不正,偷学了几手配毒的皮毛,便自以为得了真传,欺师灭祖,叛出门墙。“临走时,还不忘卷走了师门几页残卷,如今嘛……听说在给人当狗,混得似乎还不错?”字字句句,如同毒针。
精准地刺向对方最忌讳的痛处。
那中年男子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周身那股阴冷的气息骤然暴涨。
“好……好得很!”
“我的好师弟,你……还真是牙尖嘴利啊!”
辅元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果然是那老不死的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