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像极了老夫一位故人的刀。一位……已经消失了很多年的故人。”秦渊心中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哦?不知祭酒大人的故人是?”
霸山祭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这刀法,跟谁学的?”
秦渊坦然道,“无人传授,自行感悟。”
“自行感悟?”霸山祭酒浓眉一挑。
那种斩断一切的霸道刀意,绝非闭门造车能悟出来的,必然经过尸山血海的磨砺。
但他看秦渊神色不似作伪,而且观其骨龄,确实年轻得过分。
沉默片刻,霸山祭酒忽然叹了口气,“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或许……只是相似吧。”他话虽如此,但看着秦渊的眼神,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意味。
“你弟弟消耗过度,需好生静养几日。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今日之事,学院自有计较。”霸山祭酒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多谢祭酒。”秦渊拱手,示意仙清儿和灵毓秀扶好秦牧。
就在秦渊转身欲走之时,霸山祭酒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秦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京城这地方,看似繁华,实则暗流汹涌。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