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美眸中，还残留着深深的震撼。
她先是怔怔地看着那五瓶散发着磅礴生机的灵液，随即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白皙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窘迫的红晕。
“前面的……前面的提纯和融合，我还能勉强看得清，也记得住一些步骤，可是……可是到后面你让那些药雾凝聚的时候，我就完全跟不上了，只看到金光一闪，然后……然后就这样了。”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纤纤玉指，有些不好意思地比划了一下。
叶紫芸的神情则要沉静许多，她一直在默默地回味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听到秦川的问话，她才抬起清冷的眸子，认真地回答道。
“我大概能跟上到三分之二的进程。但到最后你用灵魂力压缩药雾，使其凝结成液的那一步，变化实在太快，太复杂了，我的意识也完全无法捕捉。”
看着二女略带气馁的神情，秦川不禁失笑，摇了摇头道。
“第一次观看炼药，就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证明你们的灵魂力天赋十分优秀了。”
“你们可知，许多初窥门径的炼药师，穷尽目力，可能连十分之一的步骤都跟不上呢！”
“真的吗？”
肖凝儿本来有些低落的心情，瞬间被这句话点亮。
她惊喜地睁大了眼睛，看向秦川，又看了看身旁的叶紫芸，语气中带着一丝雀跃。
“那我跟紫芸，岂不是很有炼药天赋？”
“当然。”
秦川肯定地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欣赏。
他知道，肖凝儿虽然看起来有些大大咧咧，但心思灵动，关键时刻能沉得住气。
叶紫芸更是心思缜密，为人沉稳安静，观察入微。
就在这温馨的气氛中，炼丹室厚重的石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叩叩叩。”
敲门声不急不缓，极有礼貌。紧接着，一道清脆悦耳，带着几分成熟妩态的女子声音从门外传来。“秦川弟弟，你在里面吗？”
是杨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