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时,那么的明亮,那么的璀璨么?
有些事情,一旦过去,便永远不能回来了罢。
桑瑶儿托扶着病身的鱼绪,出洞散心。他们结伴相依偎的身影,在这短短的三月里,行遍了荒废的小禅门的整些山头。
又是夕照向晚,余晖洒落大地,给万物抹上了一层梦幻般的瑰丽景色。
鱼绪躺在青绿的藤椅里,嘴角带笑,眼微眯着,似在眷恋着无限的夕阳美景。桑瑶儿一袭绿衣,莲立在不远处,山风呼啸而过,她便衣袂飘飘。情动的眸子,侧身回顾,看着那个迷醉在安逸中的少年,她只盼,这一刻,可以永久!这样的日子,永远都不要结束!
天地在这一刻,时候都停滞了。就连那平时折腾闹心的苍穹曲,也似不敢打扰,悄悄迈着细小步子,远远的,从俩人的温馨世界里,绕了过去。
一日,鱼绪还在山洞里打坐聚神。便听到外边有喧闹声,鱼绪猛然猜测,难道桑田回来了,正在为难桑瑶儿?连忙起身,赶了过去。
“桑姐姐,鱼绪真的在这里吗?你不是在骗我吧,我都找了他一个多月啦。”一个莺啼般的声音传来,鱼绪立马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头无缘无故痛了起来,心底暗道,糟糕,这次情况,很是不妙啊。
“你不信姐姐么?鱼绪在这里,可是已经住了三个多月了呢。不过他受了伤,又中了毒,情况很不好。你来得正是时候,赶紧替他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啊。”
“啊,他受伤了?严不严重啊。他现在在哪儿,赶紧带我去吧。”
“呦,那不是吗?”
“啊。聪哥哥,原来真的是你。”花莺看看闻声赶出山洞的鱼绪,欢欣雀跃,洞口周围顿时一阵四起欢快的莺声。
“哈哈,花莺丫头,你,你怎么来了?”鱼绪囧态难遮,一身的不安,只得无故绕头,双眼低垂,不时往桑瑶儿那边偷瞧着。
桑瑶儿脸带欣慰,瞪着笑吟吟而有可怕的眼神,一旁看戏。
鱼绪只觉每次被桑瑶儿那眼神扫过一次,便身子立马矮了一截。
头疼的时刻终于到了。鱼绪打心底的不情愿,连忙找了个借口,回山洞去了。
是夜月下,桑瑶儿和花莺在山顶上相遇。
“怎么样?你也睡不着么。”
“是啊,桑姐姐,看到聪哥哥,我很高兴呢,但一些日子不见,哥哥他变了好多,感觉好陌生了。”
“哦”,桑瑶儿似有所思,问:“怎么样?他的伤好了吗?贬凡毒有没有解的?”
“啊,聪哥哥他的伤现在到是没什么大碍,只是他中的毒,却好复杂好熬厉害,我以前没见过。我需要一段时间的实验,来调配解药。”
“有多少把握,你可要小心,贬凡毒一旦不能及时解去,便会如反弹的皮筋样,轻者废除鱼绪的修为,重者可能直接取了他的性命。如果他的千朝修为一旦被此废掉,他肯定是痛不欲生,可是比死还麻烦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虽然我没什么把握,但我会好好小心的。”
“对了,花莺妹妹,我还有件事情求你。就是,你能不能教教我医者的医术,我也想做个医者。”
“啊,这个师傅没说过哎,而且我自己也没学到境界呐,师傅他以前可老是骂我学医太偷懒呢。”
“这些都不打紧,这样吧,你就教教我草木本性,望闻问切等简单事情,我也是学着好玩,当不得真的。”
“那,那好吧,不过,桑姐姐,你可不能笑话我,我的医术本来就不怎么好的。”
“哈哈,姐姐怎么会笑话你,你教我医术,可是我的师傅呢,天地下哪有徒弟笑话师傅的?”
“别说啦,桑姐姐,我怎么能当得起你的师傅,这些医术医理,就当是我们之间的请教啦。”
“好好,什么都依你,我的大医者——花莺小姐,呐呐。”
“你这已经是在笑话我啦。”